我师兄打,你必死无疑。”
况天凌冷冷一笑,不再理会上官无我,因为多说无益。而是将目光移向无尘,问道:“如何?”
无尘念了句佛号,道:“既然施主要求,贫僧自当奉陪。”
况天凌笑道:“还是你够爽快。”
就在两人即将飞向高空之际,远处忽然飞来一个人影,落到日月宗面前,正是任天行。
“师尊!”
令狐策一见到任天行,不由关切地走到他面前,查看着他的伤势。
此时的任天行显得有些狼狈,身上有多出伤痕,虽然都止住了血,但还是有许多未干的血迹粘在衣服上,不难猜测他之前肯定流了不少血。
“师尊,你要不要紧?”令狐策担心地问道。
任天行微微摇头,皱眉看着眼前的形势,惊疑道:“原来沙国的幕后势力是佛宗,想不到他们还有弟子在世。”
令狐策道:“而且那个上官无我也是佛宗弟子,那三个天玄境是他师兄,现在况宗主正准备与他们最强的无尘去上面四股天地之力内对杀,一战定胜负。”
任天行听言凝神注视着那个无尘,发现他修为高深莫测,自己根本就看不透他。
“他很强,为师也不是其对手。况天凌想胜他,很难。”任天行面色凝重道。
令狐策惊讶道:“他有这么强?那况宗主岂不是……”
任天行道:“那也未必,这个况天凌一直都很神秘,既然他敢单挑无尘,想来有所依仗。”
这时,范建忽然走到任天行面前,恭敬地问道:“你好,任宗主,晚辈范建,乃是万海沙宗宗主之子,不知我父亲他……”
任天行听言,脸色一冷道:“他已被本宗打得重伤而逃。”
任天行知道此人虽然是范西奉的儿子,但却是况天凌的人,所以并没有因为痛恨范西奉而对他出手。再说自己要针对的是他老子,还不至于对一个小辈下手,有失身份。
范建紧紧皱眉,不禁露出了一丝担忧之色。这丝担忧并非因为他父亲重伤,而是因为他居然还没有死。此次骗他来到这里,虽然不知道他与上官无我有交情,但可以肯定的是,父亲应该已经知道自己背叛了他。
以父亲无情狠辣的手段,就算自己是他的儿子,恐怕也难逃一死。
现在万海沙宗是回不去了,就担心到时候他会派人前来抓捕自己。要是这样的话,以万海沙宗的势力,自己就算躲到天涯海角都没用。
不过自己现在是况天凌的血奴,只希望他能看在主仆一场的份上,不要弃自己不顾。当然,这个前提是况天凌跟无尘一战之后还能活着。
想到这里,范建不由紧张地盯着况天凌,就见他一展双翅,直冲而上。那个无尘也是紧随其后,两人几乎同时冲进了四股天地之力内。
等他们一消失,上官无我便冷冷地盯着天尸宗这方阵营,任谁都能看的出来,他的眼中透着毫无掩饰的杀机。
洛玉担心上官无我会趁着宗主不在而对己方出手,所以马上下令全宗戒备。
上官无我看在眼中,不屑道:“就凭你们,朕要杀你们,你们再防备也挡不住。”
洛玉嘲讽道:“你也只会恃强凌弱,面对我们宗主,你还不是要向你的师兄呼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