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全村唯一的水井旁,利用秘术制成的草药粉倒进了水井中。这一切,被蒿子看个清清楚楚。
由于当时时间紧迫,蒿子也并不知道陈爻到底弄的什么鬼东西,但是知道必然不是什么好玩意,因此无奈之下,待陈爻离开之后,蒿子自己跑到井边,将自己族中解毒圣物扔了进去,期待能够解了井中之物。
奈何似乎冥冥中早已注定了未来的一切。
吴飞恍然,原来自己昏迷之时,只看到了一部分,却是让自己误会了。吴飞皱眉道:“这虽然是族长的决定,可是村民们也该有个知情权,难道小孩子也都要为战争付出性命?为什么蒿子不直接跑去告诉村民呢?”
刘国叹道:“蒿子当时年幼,虽然是麻巫一族,却还尚不及那跑遍大江南北的鬼谷门人,有些事也是事后通过丝丝缕缕的线索方能知道,原来那陈爻之所以出现在南诏,并非游历南疆大川而来,而根本就是冲着青巫一族来的。至于他的目的,到现在也没能知晓。那一晚,蒿子现身之后,便开始了被他追捕的生涯,所以不是蒿子不去告诫白鹿部的村民,实在是办不到了。”
发仔听到这,热血上涌,怒骂道:“******,这姓陈的真阴那。”
刘国摇头道:“你还没领略到他的可怕之处。”说完,接着讲述当年那段凄凉的故事。
在陈爻投毒之后,一日一夜间,白鹿部三百多号人惨痛哭号,尽皆殒命。
当大唐精兵大举进攻之时,正直日夜交替之时,统领金甲骑兵的王天运被陈爻在泸南设计所杀,鲜于仲通见到王天运的死法,吓破了胆,竟而不战而逃,在一万金甲骑兵的护卫下,一路南逃。却没想到,慌不择路下,逃到了白鹿部本部所在。
三百多阴兵本就极度狂躁,如今回到本部,更加失控,人血启动禁制,顷刻间将一万金甲骑兵吸成了人干。这件事原本在历史上,是个不解之谜,鲜于仲通带领当时最精锐的骑兵与能征善战的大唐将士,却是不明不白的全军覆没在了南诏,有传说是南诏向吐蕃借兵,全歼了唐兵,也有传说唐兵不服南方水土,败在了瘟疫上,林林种种说法,没有能解释这件悬案的。
这其中只有一件事是比较诡异的,就是在那种情况下,鲜于仲通这个无能之辈,居然全身而退,回到大唐,更在杨国忠的掩护下,掩盖了罪责,成了京兆尹。其实这一切的背后推手,便是陈爻,他所作所为,俱都为了给那跟他同出一门的潇湘出难题。
这些事情暂且不提,却说蒿子被陈爻发现之后,数次逃亡,隐匿身份,却始终无法甩脱这个鬼谷门下的天才,数年之后,蒿子渐渐成人,疲于应付陈爻,遂辗转回到白鹿部旧址,只是此时白鹿部旧址已然阴云遮天,煞气满布。阴灵四散人间,白鹿部方圆千里,渺无人烟。
蒿子自感难以推卸责任,便假意与陈爻讲和,以青巫一族之秘,与陈爻交换镇魂棺之法。
陈爻自然不会相信蒿子所言,亦假意迎合,答应蒿子在白鹿部设下镇魂棺,以镇压阴灵。两个人各怀鬼胎,分别行事。
在陈爻施展秘术那一天,镇魂棺形成的一刻,两人同时发难,竟而同归于尽。然而两人精神能量过于强大,自然而然形成灵体,陈爻利用鬼谷之术,将蒿子囚困于古井周围百米之内,而蒿子亦利用青巫古术将陈爻的半仙之心镇压在了古井之内。两人互有牵制,就这样互相守护了数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