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南美洲。
在南美洲左酒凝偷了医疗器械和药品,做了局部麻醉后自己对着镜子给自己做了手术取出了残留在体内的残片并缝合,同时自己给自己输偷来的血。
南美洲是现在和中东、非洲一样的世界最混乱的地带,弱肉强食,毫无任何秩序可言。左酒凝凭着自己之前学习的自由搏击成为了这里一个没有自己势力但也没人敢惹的角色,直到Avery找上她并给了她复仇的机会。
也因为这样,她非常缺钱,所以才在游戏中骗了醉死梦生和清酒。
左酒凝现在才知道,实际上Acker家族祖先制造的人工智能在她成年的那一刻就被她哥哥死前破解了的密码激活了。而这个人工智能在了解左酒凝的情况后,并没有立刻把Acker家族的所有财产和权力转给她,而是选择了在幕后考验她,因为Acker家族的人工智能不是为了继承人而存在的,而是为了监督继承人使家族繁荣强大而存在的。
时空ol这个游戏其实是左酒凝的哥哥在激活人工智能前做出来的,这是一个保险,他作出了足以匹敌Acker家族人工智能的另一个人工智能,保持了这个游戏内不会受到家族人工智能的控制。
Jim /Omar是左酒凝的双胞胎哥哥死前造出来的人工智能(不是acker家族的人工智能)的human /agent,闯入他们独栋宿舍是为了要艾科娃的研究成果。
艾科娃做这个研究成果的时候和Acker家族勾结了,相当于是在左酒凝身边潜伏的卧底,所以人工智能派Jim Omar也是为了杀了艾科娃。
人工智能给血骨剧本是为了让他把可能威胁到自身的人工智能除掉,剧本里告诉了血骨该怎么做,首先血骨在把数据带出销毁前就在接下来会关押他的黑屋里放了能联游戏的虚拟现实头盔,然后逃出去并把数据消除后回来就被关进了没有任何光线的黑屋里,目的是让他心理崩溃,于是他就开始用虚拟现实头盔上游戏,而黑屋里除了防止自杀的生命监测器以外是没有其他电子设备的。
实际上血骨并没有完全销毁数据,他把备份数据按照另一个人工智能(左酒凝的哥哥造的人工智能)的指令存到了这个游戏里。
而给醉死梦生剧本则是为了考验左酒凝对家族的态度,测试她会不会由于私人仇恨而毁了家族拥有的财产和权力,毕竟这个人工智能是为了Acker家族的繁荣而设计出来的,只为家族效劳。
“这个故事还真曲折复杂...”醉死梦生愣了愣,评价。
“那你希望我们做什么呢?”叶夕问。
“很简单,用你们拥有的势力,和我的一个朋友联手一下,在我哥哥做的人工智能的加成下把Acker家族整个毁掉。能从Acker家族捞出来多少东西都是你们的报酬,当然人工智能就给不了你们了。”
“这报酬很吸引人...”叶夕眯了眯眼,“但你怎么能保证你的计划成功呢?”
“不是我的计划。是我哥哥做的人工智能计算出来的计划。”
“那你就不想要acker家族的财产吗?”醉死梦生挑眉。
左酒凝摇了摇头:“我不喜欢拥有。拥有是害怕失去的开始,害怕失去是一种束缚。我更喜欢自由,有着随时可以抛弃一切的自由。”
“好吧,我加入。”
“我也加入。”
...
就这样,在Avery、叶夕和醉死梦生的合作下,Acker家族下台了,而acker家族的人工智能的主机也被破坏了。
左酒凝哥哥做的人工智能是左酒凝给一直在设法研发人工智能的avery的报酬。
然后avery将自己的意识人格永远的导入了这个核心中,成为了一个新的人工智能,以此来达成avery的理想。
Avery冒着生命危险,将自己的人格注入了左酒凝哥哥造的人工智能,与人工智能的人格变成了共存的状态,试图建立世界的新秩序。
...
当年,左酒凝在南美洲的战乱地区待了两三年后,被在赌博业和高新技术产业都有涉及的世家的俄罗斯千金美女Avery Mikheev带了出去。
Avery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需要掌握高新技术行业的最新信息,所以投资了所有哪怕只有一点创新苗头的公司。
所以左酒凝能在这个世家给各个国家以及许多机构(包括A理工大学)提供的系统里加入一些特殊的程序,让她自己能够比较轻松的黑进这些系统。
这不是这个千金的单方面施舍,而是一个交易:左酒凝可以用她的一切的资源,作为回报,左酒凝要帮她实现她的理想-----让世界变成有秩序的世界。
也就是,有时让左酒凝帮助Avery做那些其他人无法完成的各种危险任务,当然左酒凝没有权利拒绝。
Avery第一次见左酒凝就看出来了左酒凝真正想要的东西-----绝对的自由。
但是让左酒凝无法自由的最大原因,则是左酒凝的哥哥为她挡枪而死的这件事,因为这件事在她脑海不停播放,所以她无法自由。
Avery调查左酒凝后,发现了这个阻止左酒凝自由的原因,于是向左酒凝提供了资源,问左酒凝要不要去尝试得到自由。
左酒凝做的决定是复仇。
左酒凝复仇不是为了她的双胞胎哥哥,而是为了她自己,为了让她自己从中解脱、获得自由。
...
Avery在与人工智能融合后,唯一一次联系左酒凝是用的网游里的虚拟形象,只说了一句话就离开了:谢谢你帮我实现梦想,Zoey Acker,谢礼在我的公寓里。
...
左酒凝潜入了Avery的公寓,...
在那里放着的,是一瓶28世纪的伏特加。
看来,这就是那个谢礼了。
左酒凝打开这瓶伏特加,随手倒进了放在旁边的放有冰块的烈酒杯里。
拿起烈酒杯,一口饮尽,冰冷和炙热同时在胸膛里翻涌...
啊,俄罗斯的酒真是不错...
就像Avery一样。
不错的谢礼。
喝着伏特加,左酒凝想起了她和Avery最后的对话。
...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脑残?居然认为溺死在理想里也很好。”Avery问。
“Hum...不,我不这么想。”
“你是真这么想?”Avery挑眉,“还是因为我很可能就要死了所以敷衍我?”
“你猜~”左酒凝俏皮的回答,带着神秘的微笑。
...
“我真的没有敷衍你哦,Avery~”左酒凝对着手里的伏特加,自言自语的说,“虽然能为之去死这件事在我看来是偏执过了,但是,你还有愿意为之去死的理想,这不是很美好么?”
而她,什么都没有。
不过,这也没什么不好。
为了什么人事物去拼命甚至去死什么的,左酒凝没有过这种想法,过去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
她并不为此感到困扰或沮丧。
相反,左酒凝很庆幸,自己没有。
正因为没有任何执念,没有任何东西是她无法舍弃的,所以她才能随心所欲的做任何事情。
只要肯放弃一切,就能得到一切。
在放弃了一直无法舍弃的有关她的双胞胎哥哥的事后,左酒凝终于不再有任何顾虑的事情了,她终于自由了。
从过去中解脱,放弃一切,迎接新的每一天。
“接下来玩什么好呢,Avery?”左酒凝抚着手中的烈酒杯,诡异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