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
他刚才救了欧阳宁静,后者看到他失望的样子,就非常的同情,不由把乞求的眼神看向张均,说:“张大哥,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张均摇头:“没有,刚学下棋的人不可能一下子成为国手,这个道理黄医生应该懂得。”
黄中和是个豁达的人,他摆摆手:“算了,我知道张兄弟没骗我。”
张均露出笑容:“不过,我们可以聊一聊其他方面的医理,我对西医也了解一些。”
黄中和不想白跑这一趟,立刻就打起精神,两个人从疑难杂症说到当今医学的发展,从分子医学说到系统医学,一聊就是一下午。
这下可把欧阳宁静给郁闷坏了,她也插不上口,只能嘟着小嘴在一旁干巴巴坐着,最后百无聊赖地玩起了手机。
通过这番谈话,张均对于张中和的医术修养也非常敬佩。一个普通的医生能够达到他这种高程度绝对是凤毛麟角,万中无一。
而黄中和对于张均的博学更是惊骇,心想这回遇到了高人了,于是放低姿态,请教了一些他心中的疑问,张均都能一一解答。
最后,黄中和感慨道:“张兄弟,要是你能和楚老先生见上一面就好了,你们都是医学大家,一定会成为知己的。”
张均倒是听说过楚先生的大名,此老名声虽不及华布衣,可也非常响亮,人称楚神针。
楚神针的真名是楚士奇,觉空级的人物,一身医术来历不明,但极为高超,不在当年的华布衣之下。
不过,楚神针的活动范围有限,平常的时候深居简出,因此名头并不是很大,找他治病的人也都是老患者介绍的熟人。
华布衣曾与楚神针约见过,对他的神针绝技有所了解,治疗效果不在大罗神针之下。华布衣曾想讨教针法,却遭到了对方的拒绝。
后来华布衣说,楚神针应该是好意,因为那套针法必须要真力级的人物才能施展,而那时华布衣还远未达到真力,学了没什么好处。
这时听人提起楚神针,他心中一动,心想去见见楚前辈倒也不错,便说:“张医生和楚神针很熟吗?”
“当然熟。”黄中和笑道,“他老人家是我外公。”
张均很意外,没想到两人还是这种关系。再想到首长的病,他问:“你是带他去看病吧?”
黄中和点头:“是,我就是带首长去看病的,而首长就趁机回老家一趟,没想到会遇上兄弟你,看来这一趟是不用去了。”
张均想了想,说:“如果方便,请带我去见楚公一面。”
黄中和一脸我早知道你会这样的表情,笑道:“没问题,我带首长和张兄弟一起过去。外公知道世间竟有兄弟这样的医道奇人,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黄中和下一站就要下车了,张均要见楚神针,也就跟着下了车。可让他意外的是,黑脸少年和欧阳宁静也下车了,像尾巴一样跟在他后面。
他回身,无奈地问:“欧阳美女,你跟着我干什么?”
欧阳宁静甜甜一笑:“我亲戚住在这附近,我过去看看不行吗?”
张均又看向黑脸少年:“小子,你呢?”
黑脸少年笑嘻嘻的,说:“大哥,人家有亲戚住在附近,过去看看不行吗?”
听他学自己,欧阳宁静狠狠瞪了他一眼。
张均翻翻白眼,道:“要走就跟上。”
黄中和并不反对这两个年轻人跟着,他把这两个人都当成了张均的朋友,自然不能赶人,反而要好好的招待。
下了火车,就有一辆高级面包车开过来,把几个人接走。
行车途中,黄中和想了想说:“首长要先回老家看看,咱们一起跟过去。”然后他顿了顿,“张兄弟,首长有位老姐姐,对他恩重如山,可如今得了重病,能不能劳您出手治一治?诊费好商量。”
张均摆摆手:“黄医生这么说是见外了,治病救人是医者本分,我不会推辞。诊费就免了,咱们认识了就是朋友,我怎么能收朋友的钱。”
这才是黄中和的目的,他大喜过望,感激地道:“那太好了!”
宋上将就坐在前边,听到张均答应给他的老姐姐治病,连忙说:“酗子,谢谢你!”
这声谢谢是真心实意的,是一个普通老人发自内心的感激,与地位无关。
张均点头,说:“大爷别客气,一会见了病人再说,我不一定能治好,尽力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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