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晴看,好像狗儿在讨食物一样,惹人发笑。
苏子晴把手中的毛笔放在笔架上,从案前走了出来:“他不是喜欢小老婆吗?我要让它硬不起来。”
云香抓了抓脑袋,扬起她那包子脸问道:“小姐,什么是小老婆?”
苏子晴看着一脸懵懂的丫鬟,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在那个时空生活了二十几年,有些习惯一时还真改不了。
“你快去吧,等一下天就黑了,小孩子家家别问这么多……”
苏子晴一脸不耐烦的边说边摆了摆手,让她快点去,她不知道怎么跟未成年解释这种事,伟大的毛爷爷说过,祖国的花朵不可污。
云香最后没说什么,转身出了屋子,虽然她很想知道,不过小姐不说,那肯定不是什么好话,所以不听也罢。
苏子晴坐回案前,拿着几枚铜板点指头,开始给四名小鬼算良辰吉日好安葬他们。
初秋的微风吹拂流云阁外的大松树,沙沙作响,似乎为某些人掩盖存在的事实。
一声微弱的笑声从松树顶传开,一身墨绿衣裳的安以成伏在树干上呵呵笑了起来,一双细长的风丹凤眼弯成两个小月牙,像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一般。
他身旁的属下面无表情,也是一身绿,似乎是伪装才如此打扮。
“这女人真有趣,够绝……”
安以成好不容易才止住嬉笑,话音刚落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名属下兴许是受不少主的迷之呵呵,皱了皱黑浓的剑眉道:“老祖说宁可杀错,不放过”。
说罢他用手比了个杀人的动作,往脖子上一划。
闻言,安以成的笑容立马僵住,整张脸迅速寒若冰霜。
他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脚踹开那名属下,浓眉汉子被踹翻摔倒在下一个枝干上。
“本少要如何,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安以成怒视着那名属下道。
突然,他嘴角勾起一抹罂粟笑,从腰带解下小酒壶,拿在手中轻轻摇了摇,时不时的瞄一下浓眉汉子。
“还是说你想被我玩?”
安以成的话就像一只大铁锤重重地砸在浓眉汉子的胸口上,他感觉心脏有那么一刻停止了跳动。
他慌忙单膝下跪,向安以成抱拳道:“属下不敢”
随着他的动作让碗口大的枝干上下摇晃,他低着头周身肌肉绑紧,似乎等待主人的惩罚。
也许是安以成今天的心情比较好,他并未惩罚属下,拿起小酒壶灌了一口酒,放下酒壶目光又回到苏子晴的院内,呢喃道:“真是只爱护短的小野猫。”
“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可以抬起她的下巴,那时候她会伸出利爪挠自己?还是乖乖顺从呢?真是让人期待啊。”想到这里安以成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脚下一蹬,施展轻功飞离丞相府。
浓眉汉子从树干上站了起来,后背和手心全是冷汗,他把手往衣摆上擦了擦,在万应中谁不知道少主的狠辣,谁惹他有丁点的不高兴就是后山喂狼群的下场。
那属下不敢耽搁,立马施展轻功跟上主人的脚步,临走前无意中的一瞥,让他很是惊喜,丞相府外的小胡同内,一个打扮奇异的男子匆匆走过。
“异宝阁的人出现了”
浓眉汉子朝安以成说道。
奈何安以成的功力太厉害,才几个闪身就不见了踪影,根本就没听到属下的话。
浓眉汉子才耽搁一会儿,异宝阁的人和少主都不见了,他左右看了看,最后一咬牙干脆当没看到,往少主的方向飞掠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