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白,偏偏她们说的好像是实情,再也坐不住拔腿跑出了屋子。
江玉芳怕了玉菁的战斗力,担心她接着会呛自己,也跟着追了过去。
安氏这才开口:“你这是干什么?为难她又有什么用?”
安丽坐回去,望着安氏道:“姐姐这回学精了,没在我一开口就阻拦。我早说了,对这原配留下的孩子那么上心干什么?给吃给穿就算有良心了。有你们家老太太那个妖婆在,多白的小白兔也能喂成白眼狼的。”
安氏叹气:“我也没想到付出一片真心,竟然....”说着有些感伤,眼里起了层雾气。
看着自家姐姐那么伤心,安丽也不好受:“你说咱们姐俩这是什么命?一个一个的都被婆家欺侮的喘不过气?原以为姐姐强些,谁知道江家一屋子的白眼狼,江睦桐也不是个东西。”
像找到了知音,安丽抱着安氏诉起苦来,说着说着都拿着帕子捂眼睛擦泪痕。
安置好车马正进门的曹鹏云有些傻眼:“母亲和姨母这是怎么了?”
玉萱心里有些好笑,赶紧上去劝开了两人,岔开话题问:“姨母,你们怎么同我大姐姐、二姐姐一起来的?”
安丽拿帕子抹了抹泪,才道:“路上碰见的。想着都是亲戚,看着你母亲的面子我带她们一程。”
曹鹏云一旁道:“谁愿意理她们,死皮赖脸的同我们搭话。”
玉菁冷笑:“母亲伤的最重的时候也不见她们来探望,怎么这会儿转了性子?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吧?”
玉萱也道:“真怕祖母又打母亲什么主意,母亲都躲在庄子上了还不放过。是要榨干母亲最后一点价值吗?”
安氏叹口气,不知道说什么。
安丽道:“管她打什么主意,姐姐只管在庄子上养着病!回去我就给父亲写信,看江睦桐这个二品官当不当的稳!”
安氏劝:“算了,不看江家还要看着我这三个孩子。总不能让她们也受了牵连。”
安丽道:“难道就这么放过他?对了,来时路上我听那芳姐说起你被打得原因时含糊其辞,到底是为了什么?”
玉菁气呼呼的道:“还不是为了家里的中馈!祖母把家里的中馈收回去也就罢了,反正是他儿子挣的。可是她竟然还想打母亲嫁妆的注意,被大舅母说了的拉不下脸了,就挑唆着父亲同母亲吵架!”
安丽不解:“为什么打你母亲嫁妆的注意?”
她如果不是看中江玉芳的父亲会挣钱,才不会理会一个商人的女儿。
江家那么有钱,江老太太还这么不要脸的打儿媳妇嫁妆的主意?
玉萱心里一动,与玉菁深深对视了一眼。
玉菁又看了眼曹鹏云,忽地一笑道:“姨母难道不知道?我大伯父的船在海上被劫了,赔的血本无归。老太太这是来我家捞银子救大儿子的命来了。”
一语说的安丽失了颜色,顿时有种被骗的感觉:“那次给莹姐添妆,姐姐不还说你家大伯挣了很多的银子吗?”
玉菁道:“表姐都嫁人多久了?再说了,海上生意本来风险就大,赚了自然一本万利,赔了可就是身家性命。亏了我们家没往里投钱,否则侍郎府也是揭不开锅了。”
安丽气愤,忍不住说漏了嘴:“这不是骗人吗?我还傻傻的往里跳!”
安氏一惊:“姐姐也投了海上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