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芷汀因到了惊吓就和脱脱妙果一起陪她睡了。
然而其他人却都还醒着。
看着指间那颗细小的尘埃粒,沈长陵瞧了瞧。这香屑里应该含有一种花,沈长陵有些疑虑。祁连哲看他有些语顿追问道:“什么花?”
“醉心花。”沈长陵神情严肃;“是生长在西域的一种花,容易致幻。”
“这熏香并没有放很多,适当用只不过有些安神的作用。”说着沈长陵将它递给祁连哲;“这花蹊跷的很,至今都没人能制出破解的解药。”
沈长陵看着那香料若有所思;“这香屑应该就是凶手所带过去的,如果长时间放在那个环境里会挥发的。这香挥发的极快。”
“那这么说,凶手是客栈里的人。”
“没错。”
“对了,刚才去孙大娘那里前我看见花药姑娘从屋前走过。”赫延让突然想到了这件事。
“她一个人吗?”
“嗯,她说前堂的蜡烛快燃没了就送去一根。”
赫延让问了问;“你说,会不会......”
“不会。”祁连哲果断地回答。
沈长陵也摇了摇头。
“为什么?”
“因为,你们住在东房。去孙大娘那里可是要绕开一个大院子,而且还要穿过西房。但是我和长陵就在西房别院里。”欧阳敬云幽幽地一句吓三个人一跳。
看着祁连哲不可思议的眼神欧阳敬云十分得意;“更何况时间也对不上,事发前后紧贴的事情花药就算会蜻蜓点水也不可能赶到你们那里。所以更应该排除花药的可能性。”
“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欧阳敬云接着说;“况且她们感情那么好,怎么可能?”
“姑奶奶,你不是睡觉去了吗?”赫延让一脸夸张的表情,祁连哲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脑袋。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在座的人心里都狠狠蹦了一下,沉默后的祁连哲的眼神表明了他的心境,而沈长陵选择了淡淡的微笑。
“敬云还不去睡吗?”沈长陵关切地问。
笑话,发生这种事情欧阳敬云怎么会睡得着?
“我不困,刚才你们说到哪儿了?继续啊。”欧阳敬云搬了一把椅子过来,一屁股坐了上去。
祁连哲没有理她,继续跟沈长陵想着有关香屑的事情。
“醉心花?”欧阳敬云插嘴道;“刚才听长陵兄提到好神奇的花,不知长陵兄可否能画出它的样子?”
沈长陵看着她,淡淡一笑;“好,”说完走到笔墨桌案前拿起了笔。
祁连哲起身跟去,表面没有表情其实内心里他已经开始深深反省。为什么当时他会把她留下来?
沈长陵点着墨在宣纸上擦染着如同文人墨客吟诗作画一般的自然,不一会儿一株长茎细蕊圆瓣的花从纸上呈现了出来。
看着敬云沉默不语,沈长陵关切一问;“你知道?”
敬云听后抱歉的摇了摇头;“不是很清楚。”看着沈长陵失望的样子,欧阳敬云赶忙接了一句;
“但是我们那里的人都称呼它曼陀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