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的兴奋了起来。
袁云看到这里终于忍耐不住了,于是一拍桌子大喝道:“除元龙兄外,都给本侯滚出去!”
见几个陈登带来的商贾吓的全都跑出了门外,袁云才扭头看着陈登道:“我们偷袭辽东一事,最大的关键就在隐秘上,你要是给陛下上一份奏章,这事必然弄的天下皆知,到时候我们还偷袭个屁啊?”
陈登闻言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依然满脸堆笑的说道:“袁候这说哪里话来,弄的好像我陈登在威胁袁候一般,误会误会,绝对的误会。”
袁云很想大骂一声‘误你妹!’奈何这事也只能怪自己,貂蝉率领大船进入徐州的港湾后,以陈登的聪明,又怎会看不出自己的打算,这绝对是最大的失策,结果这个见利忘义的卑鄙家伙,就借着此事,一定要让他袁云给徐州再开拓一条生财之路出来,那就是海货。
苦笑一声,袁云终于点了点头,道:“要不是看在你陈氏不从中捞取任何利润,本侯铁定不会答应此事,既然陈氏都如此替徐州百姓考虑,本侯也就顺了你们的意好了,两成就两成,不过我师姐的战船如今停靠在徐州码头,补给都必须徐州来满足,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陈登大喜过望,赶紧一礼到底,笑道:“袁候师姐的战船也属于朝廷的编制,如今停靠在徐州码头,自然是该徐州来完成补给,这乃是分内之事,袁候放心就是。”
说到这里时,陈登突然打住,然后瞧了瞧大门位置,见没有外人在了,才继续道:“袁候既然有心去往辽东,我就再送一份大礼给您好了。”
袁云一怔,疑惑道:“看你的表情这般神秘,这份大礼应该不轻啊,说来听听看能不能震住本侯。”
陈登很有自信的大笑一声,然后接道:“公孙康的弟弟与儿子,现在都被我看押在徐州的大牢内,这两人可谓是辽东的地头蛇,袁候有了这两人在手,如何利用就不用我来说了吧?”
袁云一惊,道:“这两人怎么会出现在徐州?”
陈登回道:“当初袁候以修建洛阳东面新城为由,彻底断绝那边的道路,这两人本来就要去辽东,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只能改道来了徐州,打算换乘商船过去,结果就被我拿了个正着。”
袁云眉头再次紧皱,道:“这两人看来与司马懿也有关系啊,不知元龙兄可有打探出什么消息来?”
陈登笑道:“既然大礼都送了,那就附带一些小件好了,在我用了毒刑后,这叔侄两还想要保留秘密,根本就是痴心妄想,现在他们连自己偷了谁家的小妾的事情都交代了。
正如袁候所言,他们这次去往辽东,就是为了替司马懿办事,在辽东地界内,司马懿竟然开拓了一个规模攻打的城池,其中的建造与洛阳那些作坊别无二致,甚至还有专门炼油的工厂,制作刀兵盔甲的更是不计其数。
现在辽东新城恐怕就是司马懿的后方大本营,他所有的阵前军备,一定都是从那边供应,如果袁候这次能将那边彻底摧毁,相信不久的将来,司马懿就再无可用的武备了,这才是我坚信咱们必胜的真正原因。”
袁云听到这个消息后,并不感觉道十分意外,因为之前基本都已经猜到了大概,唯一漏掉的,就是没想到其中还牵扯了公孙家的人。
陈登见袁云沉默,于是继续说道:“公孙恭与公孙渊叔侄,这次去往辽东,就是想要平息那边的鲜卑族叛乱,司马懿也没想到,在这个关键的时刻,他都后方会有人比他还早的掀起了叛乱,所以为了稳住后方,只能调遣公孙家的人前去,别看这公孙家的两叔侄在我这里跟个狗熊一般,在辽东那边他们的名号可是响当当的,拉出去还真的可以震慑住一些鲜卑的蛮人。”
陈登话音才落,就听门外传来了一声号角,两人听到声响后,立刻喜上眉梢,果然在不一刻的功夫后,一个信使已经匆匆赶了进来,嘴中不断高呼着:“扬州大捷!扬州大捷!陆逊被当众斩首,那边的叛乱已经平定!”
袁云这个时候终于呼出了一口闷气,然后拍了拍身边陈登的肩膀,道:“徐州后面就要交给元龙兄打理了,你要是丢了这里,那本侯可就真的成了孤军奋战了,到时候别说什么海货生意了,大家都挨饿好了。”
陈登爽朗一笑,然后摆正了衣冠,这才郑重答道:“袁候尽管放心前去剿贼,陈登势与徐州共存亡,好等着袁候归来实现海货生意的诺言。”
啪!
陈登说完,两人共击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