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听闻几位叔叔抱怨,所以才来让我规劝云弟一二,说是那些酒卖得确实贵了,只想你降低点价格而已,这样也好让更多的人可以品尝到。”
袁云很买耐心的拍开了曹昂阻止自己解头盔的手,然后吐着气坐在了软塌上,这才回道:“你姘头哪里懂我的战略?我要是降低价格贩卖,首先不乐意的就是董列候家,难道我们也去抄了他的家不成?”
曹昂一呆,寻思了些才点头道:“董列候确实动不得,他们世代忠良,这次护送天子回许都也是大功一件,如果我们曹氏欺负他们恐怕会被天下人诟病,万万不可。”
袁云呵呵笑了两声,赶紧从榻边的铜壶里弄了些冰块出来,准备塞入自己的盔甲之内,再不降温,恐怕会有生命危险,摸到铜壶后,他才笑道:“对吧?我就说嘛,如果我把这种高度酒弄出去贩卖,等于是砸了董列候的家族生意,他不跟我拼命才怪,到时候我们斗将起来,曹昂大哥你是帮谁好?所以我才想了这个办法,低端得酒市场我不跟他董家抢,我只包揽那些青楼,而且即便是在青楼内也是最高级的上房才有得卖,这就不会引起董列候的不满,如此咱们相安无事,大家各自赚各自的钱。至于曹昂大哥你说的库存问题,这个大可不用担心,酒这东西越存越香,而且我也做好了计划,准备把我们的烈酒销往全国各地,许仪那小子最近可没闲着,他已经往陈留,往荆州方向派出了很多人手,只是西边的张绣太过烦人,那边的商路断绝,基本不可能打得开,这一下就少了将近六成的收入,谁都知道西北那边好酒,更是越烈的酒越好卖,等后面你爹收拾了张绣,咱们就把酒卖到那边去,保证可以将西北人民的嘴都控制在我云记得账本上,哈哈。”
曹昂见袁云从一个铜壶中弄出了些冰块,顿时大喜,顺手就接了过来,然后全部倒入了手边的茶壶中,见茶壶里的热气不再冒了,才狠狠的喝了一大口,然后好奇的问道:“云弟怎会懂得这么多,西北那边的事情也如此清楚?”
袁云看着装冰块的铜壶被曹昂抢走,眉头皱了一皱,再听到问题后才没什么耐心的答道:“曹昂大哥难道忘记我曾经和师父周游天下了?西北那边我自然去过。”
曹昂拍了下脑门,然后笑道:“估计我是热糊涂了,倒是把这事给忘记了。”
这时突然听见营房外的球场上传来一阵欢呼声,曹昂不由一怔,疑惑道:“之前听闻云弟弄了几个游戏出来,看来还挺吸引人的,这些吵闹声可是够热闹的。”
袁云微微皱眉,想到许褚和典满的对决,只能暗暗一叹,典满虽然是个不错的孩子,可就是有些呆板,你跟许褚较什么劲啊?还真能给你赢了不成?谁不知道许仪他老子许褚向来是输了不认账,赢了就不要脸,与那老混蛋斗法估计都没什么好结果,想到这里就觉得脑子烧的慌,估计是最近在军营中经常被许褚拍打后脑勺,自己有些变傻了。
“云弟,不妨我们也去瞧瞧热闹,总好过憋屈在这营房内。”
“呃,我就不必了,有些脚发软,我要休息片刻。”
“休息什么?这才下午时分。”
“不行,真有点不对。”
“哎呀,云弟你怎么了?”
“妈的,老子给这盔甲闹的,估计是中暑了,倒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