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共苦、杀敌负伤,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有资格称自己是“老子”。
张骏接着道:“虽然累,但是吾觉得累的值。咱们不但烧光了匈奴狗不计其数的粮草,还在他们的肚子里搅了个天翻地覆,让那些畜生睡觉都要睁一只眼!”
“幢主威武······”
“少将军英明······”
张骏的话引起了士卒的共鸣。
“但是这些还不够!”他高喊道:“以众欺少,杀了一些匈奴狗中的软脚虾,算不得给家乡的父老报仇,算不得真正的好男儿!”
张骏兜马在军阵前来回道:“回了家乡,用几只臭耳朵换了土地,便夸口说自己杀过匈奴人,我都替你们臊得慌!”
果然,话一出口,军阵明显有了一丝变化,一个个士卒脸上的表情落入到张骏的眼里,他决定再加把火,高喊道:“没砍过匈奴战兵的脑袋,就不算我大凉的爷们儿!”
“卑职不服!”韩虎是个很有眼力的,他极熟悉军中鼓舞士气的那些套路,虽然少将军略微有些与众不同,但他还是很好地及时出言,把话满满托住。
“卑职也不服!”
“俺也不服!”
果然,军阵里再次响起了其他将校和军卒不忿的声音。
“不服?”张骏骂道:“不服就给老子砍几个匈奴战兵的脑袋!”
他用马鞭向河对岸遥遥一指,道:“有一军的匈奴马队,就在十里之外,已经发现了咱们,本幢主不想在逃命的路上被慢慢蚕食,吾要率领弟兄们和他们拼了!”
听到有一军匈奴骑军就在十里之外,而且已经发现了自己。凉军士卒本能地害怕起来,眼神中漏出了退缩的神色。
韩虎看在眼里,高声道:“都听好了,向西去的都是一马平川,被匈奴狗盯上,谁也跑不掉!”
张骏接着道:“此战,吾站在第一排,和弟兄们同生共死!只要一颗匈奴战兵的脑袋,本将军就给一亩地!”
“是苟且偷生,做个缩头的王八;还是豁出命去拼一场,博取富贵?”
“怕个鸟!”胡硕扯起大嗓门喊道:“俺早想会会那群王八羔子,看看这一棒子拍下去,是不是也拍个稀碎!”
“俺也拼了!”只见一个老卒举起手中的环刀,喊道:“幢主一个娃子都不怕,俺还怕个甚!”
“干死丫的!”又一老卒大笑道:“哈哈哈,俺只怕割的耳朵不够回去被婆娘骂,如今送上门的脑袋换良田,不干等个球?”
这两个老卒正是之前在低声议论张骏的,如今率先站了出来。
“俺也愿意。”一个小卒举起手里的长枪,喊道:“杀胡虏,给俺爹娘报仇!”
张骏看去,发现这小卒正是那个自己给取名了的李弇。他赞许地朝李弇点了点头,李弇看到后,更是激动地涨红了脸,大吼道:“杀胡虏!”
人都是从众的动物,特别是在没有后路的时候,很容易就会选择留在人多的地方。
当一声声“杀胡虏”的喊叫声想起的时候,终于汇聚成了整齐的呐喊。
“杀胡虏!”
“杀胡虏!”
“杀胡虏!”
张骏见军心可用,抽出长刀,吼道:“大凉万岁!”
“万岁!”
“万岁!”
“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