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来。
罗森去开门,邱哥见到门口站着的是阮虹,立刻松了一口气,忙换上笑脸上前问,“大小姐,您怎么来了?”
阮虹往里面瞟了瞟,问,“我爸不在吗?”
“二爷一大早就去泡温泉了,大小姐不知道吗?”邱哥反问。
阮虹不慌不忙的随口道,“忘记了。”
说完,转身就走。
罗森暗暗的看着阮虹,想到前些日子阮虹被阮宴抓住最后却全身而退的事情,看来阮二在那里的势力也不同小觑,他这次正好可以去打探一下。
阮虹回到自己的房间,想着罗森要去刺杀阮宴的事情,阮宴的生死她一点都不在乎,但是如果阮宴死了,阮苏也一定不会好过,那么董泽武呢?
还有他爸什么时候在岛下埋了炸药,这事情,她居然一点都不不知道。
目光在屋子内四处打量,这里是她长大的地方,充斥着她所有的回忆,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这里会消失不见。
该怎么办?
为什么明明都姓阮,偏偏要斗得你死我活,阮虹不明白。
一直以为父亲只是想要阮宴手里的公司等等资产抢回来,是她太天真了。
如果她去通知阮宴……这样会给父亲和她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阮虹咬紧了唇,不行,她不能背叛父亲,父亲才是她最亲的人。
直升机准备就绪,罗森带着刺杀阮宴的计划登机,起飞。
上了飞机,罗森盯着一旁一个半人高的纸箱子,暗暗觉得不对。
唰的一把匕首出现在罗森的手里,他握着匕首轻轻的在纸箱子上面划,力道不大,只是在纸箱子上面划出一道浅浅的裂缝。
哗啦——
忽然一位染着橘红色头发的女人从纸箱子里面破开而出。
“大小姐?”
罗森诧异的开口。
阮虹冲罗森一笑,“早啊,罗森先生。”
……
在各种进口药的治疗下,阮宴康复的很快,已经可以在景惠的搀扶下,下地走路了。
阮宴一只手拄着拐杖,另外一只手扶着康复梯,景惠在他身前,长长伸出自己的双手,准备随时接住倒下来的阮宴。
明明走的好好的,阮宴常常会毫无征兆的身子左右晃,然后猛地往前栽,一头扎进景惠软软的胸口。
每每这时候,景惠都会紧张的问,有没有事,有没有受伤,要不要去休息一下。阮宴则表示自己还可以再坚持,然后这样的戏码,反复上演。
景惠越来越觉得阮宴这个男人实在太坚强,坚强的让人心疼。阮宴则越来越认为,景惠这女人除了一身还不错的功夫外,好像智商有点低,要么就是情商有点低。
做了一个上午的康复训练后,罗森的消息也传了过来。
景惠把收到的罗森的消息拿给阮宴看,阮宴笑着,“二叔是已经没有什么招数了吗?”
且先不说他派来刺杀的人是罗森,单就说如果阮宴是那么好刺杀的,他怎么还能活到现在?
“炸药的事怎么办?”景惠问。
刺杀的事情,她们一点都不用担心,毕竟罗森可是他们的人。令人担心的是岛上的炸药,如果把阮二逼急了,真怕他做出狗急跳墙的事。
阮宴把手里的拐杖递给景惠,悠然的往床上躺,脸不红气不喘,一点都不像刚刚勉强做康复训练的样子,“跟罗森一起来的,不是还有我的好堂妹?”
景惠立刻恍然大悟。
阮虹,没错,有阮虹在,还怕阮二不投鼠忌器。
人活在这世上,没有谁是无所牵绊的,每个人都总会有自己的软肋,它可能是你的爱人,可能是你的父母,也可能是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