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向落地窗的苍崇皱紧了眉心,硬生生地捏碎了手中的高脚杯,破碎的杯子瞬间掉落在地上。
“那些都是她以前的习惯而已,当初不会收,不代表以后都不会收。她是我的妻子,观念不同,改变了又有什么问题?!”
“正是因为这一连串的巧合改变才让我觉得她很有可能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身份……”锦墨咬紧了牙关,然后在苍崇暴怒的目光下,硬着头皮,继续说道:“血宴,公布婚约,收下所谓的求婚礼物,成为您真正的女人……主人,您没有发现最近的楚念不管您做任何事情,她都从来没有问过您理由吗?”
以前的楚念是一个很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姑娘,她好奇很多自己的过去,她也很想知道自己正在做的所有事情。
正是因为这个刨根问底的个性,她还和自己闹过一次离家出走……
想起昨夜自己问她的那番话语,站在原地的苍崇就忍不住的向后退了一步。
他想起了乐瑜婚礼上,楚念说的那番话。
想起这段时间,她总是莫名其妙的伤感……
“你知道旱魃是什么吗?”
“它们是不老不死,不生不灭的僵尸进化体。”
“我不想再想以前那样好奇你的过去了,我现在在你身边,我只是知道我爱你。”
“以前欠你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太多,苍崇对不起,我从来没有好好照顾过你。”
心里不停的翻涌的恐惧逐渐变大,苍崇的双眼开始变红,整个身子都开始轻微的颤抖起来。
“锦墨……你,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楚念从来没有和我说过什么,但是她的反常让我觉得……”说到这里的锦墨抬起眼眸看向苍崇,停顿了一秒后,闭上双眼继续说道:“她应该是在从X市回来之后就已经知道了您的……身份。”
听到这句话的苍崇明显的身子不稳,整个人向后倒去。要不是锦墨眼疾手快的扶住了自己,这次他肯定会直截了当的坐在地板上。
有些晃神的不知所措,苍崇皱了皱眉心,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还在自我安慰。
“不可能,她不可能知道我的身份的。如果她知道了我是旱魃,又怎么可能答应和我结婚并且同-房呢?”
锦墨皱了下眉心,心里实在心疼这样的主人。“或许楚念是真的不在乎您的身份了,这样的结果,对您不是最好吗?”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是……”苍崇强稳住了心神,心里不踏实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锦墨刚才所说的话也不一定全对,毕竟只是猜测,如果您还是不放心,我可以……”
“不要问她!”
苍崇大声制止了锦墨的话,抬手捏了捏眉心,坐在皮椅上,连喘着粗气。
“假如说楚念并没有对我的事情起疑心,那你这样做也只会让她产生怀疑。”
“那主人您的意思是……”
“暂时不要有任何动静,假如这件事情已经瞒不下去了,那我……”苍崇握紧了手掌,揪心的感觉让他心脏都痛。“那我也一定会全部告诉她。”
起身走到衣架旁,拿下自己的西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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