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阿达是忠心您的,少爷···阿达愿意当您的一条狗···少爷···”
那方,传来阿达声声泣血的声音。
为首的一羽一声冷嗤:“蠢货,你真以为少爷记得你么?”
“你算什么?”
“狗屁都算不上!”
“什么?”阿达惊呼,“你什么意思?”
“说啊,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你骗我的对不对?其实你就是嫉妒我了是不是?你就是嫉妒少爷过了这么久,还记得我,就是嫉妒我···”
一羽嗤了一声,“呵!”
阿达双眼瞬间充血,目眦尽裂,“不,你骗我的,都是骗我的···”
傅君颜转身出了地下室,走到铁门前,头也不回的对身后守着的二羽道:“我记得,他当初最怕狗是不是?”
二羽“嗯”了一声,冷漠的脸上毫无表情。
等到把傅君颜送了出去,二羽这才回头,对守地牢的手下们哼了一声:“少爷吩咐,把那家伙喂狗!”
“是!”
不一会儿,便有人牵了好几条狼狗来。
“狗啊——别过来,都别过来——”
“汪汪汪——”
看着满地鲜血,所有在场的人面色毫无波动,似乎这种场景,他们已经经历了千百遍了一般。
最厉害的审判,从来都是攻身为下,攻心为上。
——
傅君颜回到西山院的时候,见傅父正在给傅太后揉额头。
脸上清冷的神色瞬间收敛,快步上前蹲在傅太后跟前,开口道:“妈,辛苦你了!”
因为他公司有事儿,婚礼的事儿就让傅太后做主了,而且,傅太后本就是个想得十分到位的,自然不会委屈了他们小夫妻两。
婚礼本就是个繁琐而浩大的工程,再加上傅家的地位在那儿,更是不能出一丁点的错误,傅太后最近确实是累狠了。
傅太后闻言,低头看了蹲在自己跟前的儿子一眼,笑了声:“没事儿!”
傅太后不是个会煽情的人,性格有些外冷内热,习惯了少说多做,转开了话题道:“婚礼请柬都弄好了,宴请的名单也打出来了,你们夫妻两拿回去填上名字!”
“好!”
见他抱着纸箱进屋,慕浅诧异的迎了上去,问道:“这是什么?”
打开一看,却是大红烫金的请柬。
请柬是著名的设计师设计的,喜庆而富有情调。
慕浅看了一眼,就喜欢上了。
待到傅君颜把傅太后吩咐的事儿说了,两个人就进了书房写了起来。
到不需要慕浅动手,她只是在一旁念名单就好,傅君颜坐在书桌旁,挽起袖子一张一张的写了起来。
他的字隽秀飘逸,风骨傲然,十分的养眼。
慕浅望着认真写字的傅君颜,望着望着就不由得有些呆了去,等到他抬起头来不解的看向她,问:“怎么了?”
“傅先生,我觉得你完完全全可以靠脸吃饭,为什么还要靠才华呢?”慕浅打趣道。
傅君颜微楞了一下,勾了勾嘴角,说:“我可以理解为傅夫人这是在夸奖为夫么?”
慕浅打趣不成反被调戏,顿时小脸一红,哼了一声:“你自己写吧!”
长长的礼单一扔,倒真是干脆利落的离开了书房。
望着他家夫人生气的背影,傅君颜宠溺的摇了摇头,继续低头写请柬。
不一会儿,听到门开声,傅君颜抬起头去,就见他家夫人端着两杯热牛奶走了进来。
“先喝一点儿,休息一会儿了再写!”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