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见谭朝和邢逍一起走了进来,吴岩向两人笑了笑,便示意谭朝说说这次探得的消息。
谭朝和邢逍二人恭敬的行礼之后,谭朝便开口讲述了起来。邢逍不时会在其旁边补充一两句。既然是去打探跟考核对战有关的一切消息,谭朝自然分外仔细,毕竟这可是事关吴岩切身利害的。
不过,可惜真正核心有用的信息,他们这样的外围散修却根本打探不到,只探得了一些捕风捉影的消息。吴岩仔细听着,并没有打断二人的讲述。
最后,谭朝则讲起了阎家赌坊开出盘口的事情。其所讲述的,跟吴岩今日在广场上听众人议论的并无多少差别,不过是稍微细致一些而已。
只是其中有件事倒是令吴岩真正的起了兴致。
“令主,这次阎家赌坊开出的盘口,据说是阎家一位元婴老祖在亲自探查了所有的令主之后,亲自定下来的。这便是他们赌坊派发出去的盘口赔率详表,请令主过目。”谭朝说着,从袖中取出了几张薄薄的金色纸张,神色古怪的递给了吴岩。
吴岩接过这几张盘口赔率详表之后,见两人没什么事情了,便示意他们自去做事。不过,两人转身离去之前,吴岩发现邢逍脸上似乎带着一丝忧愁抑郁,心中微微一动,把其单独留了下来。
待谭朝离去后,吴岩淡然的望着邢逍,问道:“老邢,你似乎有心事?”
邢逍身子轻轻一颤,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慌忙道:“主上,属下能有什么心事?只是一些小事而已,主上不必为属下劳心,属下自己便能处理好。”
吴岩见邢逍似乎没有说出心事的打算,微微颔首,示意他离去。邢逍神色有些黯然,转身朝外走去。
“邢逍,你们二十三人,跟着我出生入死,任何人都无法取代你们在我心中的地位。你们是我的心腹之人,莫要胡思乱想,好好做事就是了。只要有我在,谁敢伤害你们,我绝不会放过他。谭朝为人处事,谨慎周详,你们该多向他学学,将来咱们报晓派重建,我还要大用你们,莫要让我失望。”
就在邢逍快要走出静室时,吴岩忽地开口,用神念传音之术,在邢逍耳边说了这番话。邢逍身子猛然一抖,脸上露出大喜和感激之色,无比激动的掉转身,噗通跪在了地上,向吴岩恭恭敬敬的磕头拜道:“多谢主上大恩,属下必当肝脑涂地以报主上!属下,属下做事去了!”
这一刻,邢逍只觉胸中所有的愁闷和委屈,全都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对吴岩的知遇之恩的满腔感激。他语声带着哽咽,擦了擦眼角,恭敬的退了出去。
这段时间,吴岩几乎把战队的大小事务都交给了谭朝去处理,而原本这些全都该是由他这个最早也是最忠心的心腹来做才是。只是,吴岩是他的主上,对他更是有救命大恩,对吴岩他自然不敢有什么想法和抱怨。不过,对谭朝他却充满了敌对的情绪。这些情绪一直积蓄在他心底,得不到任何发泄。原本,他以为吴岩已经不看重他了,哪想到吴岩并未忘记他,而是真正的把他们这一干最早追随他的弟子当成了心腹之人,只因自己的才能比不得谭朝,这才出现了这种看似冷遇的情况。
现在听到吴岩如此坦诚的心腹之言,他哪里还能不明白吴岩的苦心?是以,此时的他,再也没有了任何的抑郁忧愁,心满意足的做自己分内的事去了。
吴岩微微一笑,对于手底下战队弟子的情况,他当然一清二楚。不过,这些事情与猎海大战相比,显得就微不足道了,是以他并没有放在心上。但是,有些事,有些话,他还是必须要向手下这班弟子点明的,否则,任这些人把抱怨情绪积压在心底,一则阻碍修行,二则也会为将来留下隐患。邢逍是聪明人,一点就透。而且,他在那帮弟子心目中的地位,根本不是谭朝能比的。他的心气顺了,那底下那些弟子的心气也就都顺了。
见邢逍感激涕零的走了出去,吴岩笑着摇了摇头,把目光转到了手中的金色纸页上。
纸页上,详细的列出了六十四名中阶战队令主的名字,同时也把具体的庄家盘口赔率罗列在了其上,一目了然。
在最后的一页金纸上,则是一百二十名低阶战队令主的名字和庄家盘口赔率。
这赌庄设了死注和活注两种押赌方式。死注便是在对战考核开始之前下注押赌,按照赌庄开出的盘口,选定所押赌档,在限定日期截止,此后无论任何情况出现,都不得再有任何更改变动。一旦将来押对了,赌注便可在原有的赔率基础上翻倍赔付。而活注则变动性较大,只要对战一日不结束,一日就可继续下注押赌。
其上更是详细的罗列出了第一名至第十名这前十的赔率,前二十的赔率,前三十的赔率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