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围了,请两位快走啊!”
神情凝重的对视一眼,七个壮汉立刻双手托着搭起了人梯,一男一女也是二话不说,垫着壮汉双手就翻上了墙,不到片刻,乱哄哄的声音已经传到了里面来。
“都老实点,蹲下!”
十多个披着皮甲的警察横刀比划下,什么十字街一霸,环城街苍哥等各个道上大佬全都抱着头老老实实蹲在地上,闽国警察局长薛之观阴沉着脸站在角落中,警察大队都尉薛礼则是咋咋呼呼在前面大吼着:“好哇,不安居生产,坑蒙拐骗惹是生非不说,还聚众赌博,这次都给老子去茶园子里蹲着去!”
一听这话,一群道上大哥脸全都绿了,闽国的茶园全都靠在与畲撩交界处,这面重兵把守,那一面就是食人生番,除了老老实实出苦力累死累活外连跑的地方都没有,就在他们哭丧着脸时候,一股香风飘过,一群华衣丽人从眼前飘过又是让他们眼睛一亮。
“姐,你怎么来了?别愣着,那几个家伙可是对闽国图谋不轨,还不快去追啊!”刚被松开绳子,看着门口愕然了一下,侯杰就气急败坏的对身旁警察吼着,冷不防一向温顺的侯线娘忽然恼火的一个耳光扇了过去,用力之大,啪的一声脆响,侯杰嘴角都出现了一缕血丝。
“姐,你,竟然打我!”
“你就不能让姐省点心吗?咱们家可就剩下你一个男丁了,姐答应过父亲一定要照顾好你,可你,可你怎么就这么不成器呢呜呜呜~”一巴掌过后,抱着侯杰,侯线娘嘤嘤大哭了起来,哭的侯杰却是捂着脸满是不服气。
另一头,趁着姐弟俩纠缠不清,武元庆兄弟赶紧偷偷摸摸向赌坊内摸去,刚撩开帘子,俩人却傻在了哪儿,武媚娘,武顺,武晴,武家三姐妹整齐的掐着腰虎视眈眈,周围一大圈丫头拿着搓衣板,洗衣杵杀机腾腾。
“二,二妹,你,你,你,你听我说啊!”
“给我打!”没等武元庆兄弟解释出个子丑演卯来,武媚娘已经阴着小脸一挥衣袖,顿时漫天搓衣板,洗衣杵扑面而来,砰砰的闷声中棍棍到肉,残暴而血腥的一幕看的一群道上大哥都是心惊肉跳。
“快,快带我们走!”没等薛礼指挥警察上镣铐,各个盘口的黑老大哭着喊着就抓着警察们冲出了赌坊,倒是弄得薛礼一肚子郁闷,犯人如此配合,警察都尉威严何在?
“好了?”抱着肩膀等在门口,等到自己家妞一个抱着红着脸的弟弟,一群拖着鼻青脸肿走不动道的武氏兄弟,李捷笑意盎然的打了个招呼,武媚娘是气呼呼的哼了一声,侯线娘则是垂着脑袋不好意思的小声道歉道:“对不起王爷,给您添麻烦了。”
“姐,你根本用不到道歉,闽王,他们都是对闽国图谋不轨之徒,小爷我立了功才对!”
满是不服气,侯杰挣脱出来,气势汹汹的顶着嘴,立刻惹得侯线娘又是畏惧的哆嗦了下,不安的扭头斥道:“弟!”
“你倒说的没错,这次抓到了个江洋大盗,一大群在港口敲诈勒索影响贸易秩序的混混,多亏了你侯公子出来赌博啊。”还是那么笑意盎然,李捷悠悠然哼了一句,眼看着侯杰还要辩驳,李捷却是直接摆了摆手:“好了,孤回府到现在,连一口热水都没喝过,都回去吧。”
“喂,闽王,他们是畲撩,他们潜伏在泉州真是图谋不轨啊!”
侯杰不服气的大喊大叫着,可惜,李捷已经领着武媚娘一群女眷上了马车,按着他的肩膀,侯线娘还想苦口婆心劝诫几句,侯杰却是怒然的甩开了她的手,闷头也是转进了车队中。
无奈叹了口气,侯线娘担忧的跟了上。
一夜无话,都说久别胜新婚,好好洗了一个热水澡后李捷被一群如狼似虎的妞银笑着拖进了卧室,嗷嗷的惨叫声持续了半夜,第二天上午了,这才萎靡不振的赶去了军营。
倭国去了一大遭,费了如此心力,自然不可能空手而还,这一趟攻伐的战利品之一,如今就在军营中。
两万多倭人武士,而且还是李佑尤其挑选的精锐,派遣到闽国成为李捷的雇佣兵。
秦怀阳,薛擎,房遗爱等将领早早就等候在了军营中,越来越不像的军官的李搞也是呆在那里,在他们的陪同下,李捷好好视察了一圈正在左屯卫军教官教导下,嗷嗷叫着挥刀训练的倭人大阵,迎着阳光,整齐的呼喝声中一个个倭人武士挥刀向前,唐刀的寒光劈砍中显得威风无比。
“这一次不愁没有轻兵炮灰了。”站在观兵台上,李捷捋着好不容易流出来的一缕小胡子,满是笑意的说着,听的身后军队主官房遗爱一脑门青筋,感情他累死累活的训练,就是要当炮灰的啊!
“殿下,如今这支雇佣军还没有名字,请殿下赐下一个军号名字吧!”满是不服气,房遗爱拱手瓮声瓮气说着,回头看了看这家伙饱满的肌肉,再看了看下方野兽那样嘶吼着的倭国武士,李捷笑眯眯的一拍脑门。
“就叫,半兽人军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