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肩膀上,嘴唇轻轻贴在了李捷耳畔,倾吐着芳香,金胜曼诱惑的叙述着:“如果不取悦殿下,就在殿下离开辽东前几天,一旦下定决心除掉我,我就连机会都没有了,你说对吗?殿下?”
“呵呵,那你就不怕孤玩完你,还是会杀了你?”对于这个聪明的女人,李捷也是表现出了兴趣,轻轻捏着她的下巴笑问着,点点狡黠的笑容也在金胜曼的脸颊上绽放。
“如果再加上新罗呢?”
“取悦殿下不过建立一种途径,有了这层亲密关系,殿下或许才会信任我,扶植一个自己的女人在新罗对殿下也是有益的吧?海东这个地方,胜曼就不相信殿下不会再回来?”
“你很聪明!”终于是点了点头,健美的双臂一用力,金胜曼轻柔的躯体立刻被扯在了前面,颇为熟练在桌面上一哗啦,桌面上的书笔文墨噼里啪啦掉了一地,猛地被压在桌面上,金胜曼当即惊呼了一声,这个功夫,李捷却又谨慎的分开了她的腿把自己挤在其中保护起来,这才满是侵略性眼神盯着她傲慢的说着:“你的提议,本王接受了。”
金胜曼终于眼神一亮,旋即却又再一次惊呼,这一次可不需要拨衣服,简直是颇为粗鲁,李捷挺身而上。
无关爱情,纯粹的*交织着利益,偏偏比以往要更加刺激,尤其是知道身下这个委曲求全的女人是未来新罗女王,浓郁的征服感同样让李捷兽血沸腾,飘渺的秘药熏香与水雾在房间中编织出一张独特的网,朦胧中网不住的如哭似泣呼声与释放的快意交织在一起传出去好远。
昏暗的灯光下仅仅能看到人影晃动,不过声音却依旧清晰入耳,蹲在床下,萧蛮儿一张小脸发白,胆战心惊的咬着手指。
“看,看起来真的很疼,金胜曼都惨叫成这个样子了!”
“不过,这声音好奇怪,怎么听的人家心跳加快呢?”面色绯红,偷听的小丫头咬着指甲奇怪的想着……
次日凌晨,平壤城,新罗使团驻地。
一大群花郎不是断手就是断脚,李捷的刀法毒辣无比,让新罗人痛不欲生的同时,偏偏死不了,心惊肉跳的带着郎中抢救一夜,凌晨时分,金庾信一双疲惫的眼睛满是血丝,这才从使馆出来,摇晃着往外面酒馆走去。
两次把手下丢个精光,估计金城各家真骨贵人已经恨得自己要死了,甚至可以想象这一批残废带回去,善德女王那张难看的脸,捂着昨晚脸上新添的刀疤,金庾信踉跄的在酒馆中找了个空位子坐下,满是烦躁的吼着:“来人,上酒!”
酒壶摆放在身前,金庾信想都没想就昂头灌了起来,刚喝了一口,却禁不住将烈酒全数喷了出去,呛得一张白脸发红。
“这,五原的烈酒,怎么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殿下赏你的!”
这时候金庾信才看清,给他拿酒之人的不一样,望着兜帽下王方翼那张冷厉的脸颊,金庾信禁不住激灵灵的打了个哆嗦。
“殿下要见你,来与不来,自便。”
冷酷的说完,王方翼转身就走,犹豫了片刻,满是恐惧,金庾信依旧跟上了脚步。
恐惧,真是腐骨蚀心的恐惧,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横七竖八尸体倒伏在地上,血肉模糊的伤口令人作呕,跟着王方翼进了这么一个院子,金庾信腿肚子都抽筋了,咬着牙迈着步伐,这才强挺着走进了屋里,令他愕然的是,等候他的不是闽王李捷,而是一个披着长披风的女人背影。
“姑娘,你是?”
“许久不见,国仙徒风采依旧啊!”淡笑着转过身,金胜曼悠悠然的打着招呼,瞬间,金庾信的瞳孔张到了极限,失声惊叫道:“良城公主,怎么是你?”
几刻钟后,几个新罗使团的花郎还在吊儿郎当喝着酒调戏着高句丽女人,冷不防一旁钻出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影,扯着几个花郎的衣领,金庾信提着带血的剑亢奋无比的吼道:“快,传信给金法敏将军,告诉他本国仙发现百济人绑架了的良城公主,让他速速带人救驾!”
有时几刻钟后,满是百济人尸体的院子里,经过“血腥厮杀”的金庾信仗剑傲然侍立在金胜曼旁边,匆匆赶来的金法敏看着这遍地狼藉也是心头纸条,轰然拜倒在地:“末将见过良城公主。”
“没有时间磨蹭了,本宫被海盗劫掠完全是百济人与高句丽泉家的阴谋,速速护送本宫回国,我有重要情报要面见女王!”满脸严肃,金胜曼冷声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