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远远看着,失不失忆哪能看出来。”
“不是说买通了阿姨吗?”乐伊见神一也一头雾水的,只好摆摆手,“算了算了,等他醒了再说。”
神星阑昏迷的时间不长,晚上的时候便醒来了。
“你几年前枪伤没好就天天去潜水,现在好了,身体终于出问题了。”乐伊没好气的递给他杯水。“让你不听我这个医生的话。”
神星阑接过杯子轻描淡写的问了句:“你能治吗。”
“治什么治?”乐伊瞪眼,“好好休息,慢慢就养回来了。”
“那你急什么。”
乐伊一挑眉:“我说你这是冲我发火呢?”
神星阑抿了抿嘴:“你当年看过阿妙的医疗报告,竟然没看出来她腹部的子弹伤到了子宫。”
“谁说我没看出来,我……”乐伊突然不说了,扶住额头眼神瞟了瞟。
“你早知道?”神星阑盯着他,“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有用吗?你当时两条腿都是废的!”乐伊把杯子夺过来,“而且我从来不认为子宫受了伤就完全不能怀孕,除非她的子宫摘掉了。”
神星阑的声音终于有了丝精神:“你能治好?”
“你猜!”乐伊给了他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两人安静了几秒钟,乐伊先开口了。
“阿妙失忆了?”
神星阑嗤笑:“她装的。”
“你怎么知道她是装的?”
“我就是知道。”神星阑仰着头。
乐伊呵呵:“知道你还吐血?”
神星阑没吭声。说实话当时他是相信的,所以才受不了。后来一想,在岛上的时候虽然不曾和阿妙说话,但他见过阿妙一个人坐在海边的模样,那表情分明就是在思念人。
最重要的是,做饭的张婶曾经告诉他,阿妙在开始的一年中几乎天天晚上都做噩梦,总会叫自己的名字。神星阑当时特地嘱咐过张婶不要告诉阿妙这件事。
“既然我都在她的噩梦里,那么还是不要让她知道的好。”
乐伊耸了耸肩膀:“那她为什么要装不认识你。”
“我要是知道的话,还会坐在这里?”神星阑阴森森的说,“姜权宇知道我在乎阿妙,所以才用这件事威胁我。”
“因为他知道你不会去揭开那么残忍的记忆让阿妙伤心。”乐伊在对面沙发坐下,“可他失策了。”
姜权宇太小看神星阑,也低估了他们这帮人的手段。就像他们低估当年的姜华一样,所以让他有机会把阿妙远远带走。
“你打算怎么办?”乐伊很感兴趣得看着神星阑。
神星阑好看的眉眼勾勒出妖孽般的笑容:“我能追上她第一次,自然……就有第二次!”
“你还好吧?”姜权宇扶着阿妙下车。
阿妙一个踉跄:“我没事。”
“你脸上都是泪……”姜权宇叹了口气扶她进了别墅,“坐着别动。”
在沙发上坐下,阿妙摸了摸自己的脸,指尖出来冰凉的触感。
“不是说眼泪是热的吗?”她眼神空洞的看着手,“为什么我的是凉的。”
一块毛巾直接盖到她脸上,姜权宇没好气的说:“因为冷气太大,吹凉了。”
……
阿妙忍不住笑了,“就用这种方式安慰我吗?也太粗暴了吧!”
“管用就行。”姜权宇靠在沙发上,“这不是笑了吗。”
阿妙把脸擦干净,坐到一旁的功夫茶具旁:“我是不是应该被表扬?”
“表扬你坚持到回家才崩溃啊!”姜权宇看着她细白的手指在小小的茶杯间穿梭,嫩绿的茶水飘起淡淡轻烟,“这三年来,每当你心里乱的时候,就煮茶。”
“效果不错!”阿妙把茶杯递给他,“以后你心情不好也可以试试。”
姜权宇接过去喝了一口:“不管到底有没有效,煮茶的水平倒是日益见长,估计专业的都比不上你了。”
“也就你一个人喝过!”阿妙才不信。
“没事了?”姜权宇把茶杯放下,“如果实在不行,你可以回北欧去。”
阿妙笑了笑:“然后躲一辈子吗?”
“嗯,既然留下,下次就不能这样了。”姜权宇认真的说,“神星阑有多狡猾你知道,但凡你有一点失态他都能看出来。更何况我想过了今天,他一定会找借口和你接触。”
“我明白。”阿妙点点头,“放心,我会小心的。”
没想到第二天她就接受了场考验,一大早姜权宇把报纸递给她。
“那,你和神星阑都上头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