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心中没来由的一紧张:“我们的前哨营和遍布九州的暗哨没有现他们?”
金銮低头:“属下办事不利,没能及时掌握这气宗使团的动态行踪……”
我安慰道:“我就是随口一说,这事不能怪你,毕竟气宗那么大的门庭,没点手段也就不配与我们分掌天下了。知道他们想干什么呢吗?”
金銮呈上拜帖,我接过来看,上面是金印二字“斗帝”,果然是宗主特使。
打开来看,里面又是文绉绉的仙侠古语。
金銮知道我看不懂,解释道:“此次玄武门使者代表气宗而来,一为祝贺意如夫人飞升之喜,二来就如何停止九州盛传的不利于气宗的流言之事进行谈判。”
我呵呵一笑:“这帮犊子混的挺好啊,这才几天的工夫,都能做气宗的代表了。”
金銮谏言:“都是苟且之辈,属下觉得可以凉他们几天,看他们如何反应。”
“别介~”我笑道:“气宗的使者咱不能怠慢,你去安排吧,按最高的外交规格盛情接待!”
“属下遵命。”
金銮退下,我赶忙对小鹅吩咐道:“敢这种时候上门,打着的又是这种幌子,恐怕来者不善,你即刻通知各山门殿属做好迎敌准备,把青龙白虎调到花云洞,量产散仙那边千万不能出问题。”
小鹅确认命令便去落实,我想了想,返回到柔云殿,轻轻的将卧室的门关上了,这样厚土殿的仙阵便随之启动,除非喜春自己醒来之后从里面打开,不然谁也进不去。
我是不是太紧张,太小题大作了?
确实是,玄武门代表气宗走访谈判而已,没有任何明显的迹象能够证实他们有其他阴谋,可是我的直觉告诉我情况不妙。
我相信直觉吗?并不相信,因为我从来就没有过直觉,这是第一次!
换下了便衣,穿上了绣有盘龙纹的教主法袍,点了青雪知更以朱雀法驾前往禧堂山。我倒要看看气宗第一次以正规外交拜山,到底打着什么鬼主意!
禧堂山上仙乐阵阵,漫山飞舞着提着花篮的禧堂弟子,她们一个个美若天仙脚踏飞剑,不断的将多彩花瓣撒下,整座禧堂山都沐浴在芬芳花雨之中。
我于专门接见别派使者的九州亭坐等,刘春远、罗胖子、冬一栋、村长纷纷闻讯赶来为我护法。我向他们询问各自的门属安排,他们表示都已进入备战状态。
对此我很满意,为了防止突事件的生,我曾要求他们舍弃坐镇后方稳如泰山的麻痹思想,平日多加教练演习,要具有随时可以全面接战的能力。今日事起突然,但他们都能在短时间做好应对准备,可见没有把我的话当耳旁风,都用心的去落实了。
有了这些可靠的贤良相辅,我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不多时便听远处有传礼弟子宣喝:“气宗使者盛礼拜见剑宗宗主!!!”
接着便见四个黑衣黑袍罩着面目的人,在传礼仪仗护卫之下行近九州亭。
这四个人到了指定位置停下脚步,然后齐齐向我行礼:“气宗宗主特使,拜见剑宗闹春宗主~”
我哈哈笑道:“你们这身行头谁设计的,也太特么土鳖了吧,一看就是要惹事的节奏呀~”
四人中处在最前面的一个人随着我大笑起来:“闹春宗主言行还是这般出人意料,真是亲切啊。”
我哦了一声:“咱俩认识?听你嗓音不是夏丹呀,还是说只有你认识我我却不认识你?”
“闹春宗主尊贵,自然不是任谁都有缘结识的,但我俩绝对是故交了,只是不知宗主有没有忘了我。”
我鼓掌拍手,轻浮的起哄:“脱~脱~脱~脱~~”
那黑衣人本来就是要露出面目的,被我这一带节奏尴尬的不行,手都扶上帽兜了,一时也不知该不该摘下来。
我收了玩笑神态,转而庄重:“当着本座的面别特么鬼鬼祟祟的故作神秘,还不漏出狗头来!”
那人一愣,转而低声道:“是本使失礼了,还望闹春宗主念在旧情不要怪罪。”
说着他便摘下帽兜来,露出了一张消瘦的面颊和三角眼,以及下巴上的黑痣一撮毛儿。
这典型的小人模样过了多久我也忘不了啊。
“许辉?你还没死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