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堡寨而去。
众多堡寨情况,大多大同小异,好在西军士卒都是老战阵,自然知道如何加强整改整训,并不需要郑智多操心。郑智唯一要支援的便是粮饷,此时经略府,也还有几十万贯的余钱。
等到酒坊开始生产,大名府的生意也做起来了,郑智也就暂时不需要担心钱粮的问题。
等到郑智回到清池县城,又有一人到了经略府,正是武家二郎,武松。
郑智听得武松拜见,自然连忙召了进来。
只见武松拱手一拜之后,面色并不欢喜。
郑智稍微一想,也知道武松是为什么这个神色,却还是开口问道:“二郎有什么事情?”
只见武松犹豫片刻,开口道:“相公,你为何要破了柴大官人的庄子?”
“哈哈。。。某何时破了柴进的庄子?某只是按照朝廷律例,捉拿了几百朝廷要犯,便是柴进庄中的一草一木也没有动过,不慎损坏之处,都是翻倍赔偿了。”郑智笑道,心中也知道武松受过柴进恩惠。
即便是柴进不并待见武松,武松在庄子里也多受其他人排挤,却是也不能否认柴进收留了走投无路的武松这个事实。
“相公,这个。。。”武松闻言有些语塞,也知道郑智有道理,却是转念又道:“相公这般,柴大官人岂会善罢甘休,如今河北山东的江湖好汉都收到了柴大官人的书信,听说不少人都回信了,许多江湖好汉十几日后都要齐聚沧州。。。”
武松只说到此,齐聚沧州干什么,自然不言而喻。武松说出这番话语,心中自然还是希望郑智能把人放了,与自己心中也过得去,还能保得郑智沧州治下一个安稳。
郑智听言,面带微笑,却是并不回应,问了一句:“你家哥哥呢?”
武松本还在等待郑智回复,听得问话,只得回道:“我家哥哥如今搬到了阳谷县,还娶了妻室,日子倒是过得去,听得我在郑相公这里谋了差事,便叫我回来先安顿好,安顿好后再去信叫他过来。”
武大郎与武松既为兄弟,又像父子。武松从小便是由这个哥哥养大的,武大郎疼爱武松自不在话下,便是这弟弟自小习练拳脚武艺耗费不少钱财,这武大郎也从来没有说一个不字。
却是到了这个时候,弟弟来接哥哥去享福,也是想着先让弟弟安顿好了再说。可见武大郎心中的善良,事事都为这个弟弟考虑周到。
郑智听言倒是没有在意多想武大郎的事情,只觉得能把武大郎接到沧州即可,也少了一番祸事。转念又似想起了什么,开口问道:“你家哥哥过来,自当谋个差事与他,听说二郎你在阳谷县赤手空拳打死了猛虎?”
武松听得郑智这么一问,脸上都是笑意,如此出彩头的事情,没想到郑相公也听说了,连道:“哈哈。。。些许小事相公竟然都知道了。”
武松虽然如此回答,却是这表情上也止不住的露出一脸自豪。武松本就是个刚烈的汉子。
郑智上辈子就对这武松打虎的故事佩服至极,此时打虎武松就在面前,郑智话语说完,不断去打量这武松,面前这个人赤手空拳打死一只吊眼白额大老虎,这份勇气,实在不同寻常。
“二郎,你今后先跟在我身边走动,做个提辖如何?”郑智出言问道,打虎武松,做个提辖绰绰有余。
这提辖可不是小吏,便是那鲁达战阵几番,也才混个提辖。
武松听言大喜,自己一个江湖浪荡子,一招遇见了贵人,便得了个偌大的官身,这番恩情实在太大,只见武松连忙大拜开口:“多谢相公,我武二一定不负相公!”
郑智见得武松大拜,连忙起身去扶武松,还道:“你当多与鲁达学习,提辖可不是那么简单的,掌管沧州兵马训练要事,不得懈怠,若有纰漏,某可不会留情。”
武松听言,忽然有些心虚起来,念想到自己何曾懂得军务事情,虽然心虚,这武松也不是个怕事之人,年轻气盛正是武松,又道:“相公,此事。。我武二一定竭心尽力为相公奔走妥当。”
“好!此事便付与你!”郑智点头说道,武松武二郎,必然不会叫人失望。
两人又言语几番,也把鲁达叫进来与武松交流几句。鲁达这个老提辖,自然对这个差事熟门熟路,正是武松的好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