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洋端着杯子,跟李树仁碰了一下杯:“我的确是碰到点难事,最近就一直在忙着疏通关系,不瞒你说,我为了找关系,能走的门子都走了,钱也没少花,关键是对方压根就不图我这点小钱。”
李树仁一愣,问:“有人憋着坏想整你?”
石洋一口闷了杯里的酒,点头:“要不说你眼光毒呢,一听就明白了,我也是碰了几次钉子才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树仁好奇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曲宗超义愤填膺的一拍桌子:“李哥,你快别提这茬了,想起来就一肚子火,肺都要气炸了。”
曲宗超比比划划说:“李哥,我们在省城不是开设了母婴店么?现在是初期,正是用钱的时候,就想着等到生意稳定了,把家里那头的淘气堡承兑出去,只接手淘气堡安装这一项活,主要也是母婴店设在了省城,实在是无暇分身。”
李树仁一听他们没打算扔了安装淘气堡的活,对于他们是不是打算把家里那头的淘气堡承兑出去,完全不在意。
曲宗超继续说道:“承兑淘气堡的消息我们才刚散出去,能有半个月啊?好么,消防局的人过来检查工作,说我们消防不合格,让停业整顿!”
李树仁:“之前不是还好好的么?”
曲宗超一拍大腿:“要不说什么呢!我们开始以为是消防局那头嫌我们事没办到位,赶忙疏通关系,到处塞钱,结果后来才从一哥们嘴里听出点苗头来,你猜怎么着?”
李树仁眯了眯眼睛,多少猜到了一点,皱眉问:“消防局有人故意整你们?”
曲宗超夹起一筷子剁椒鱼头,抿出鱼刺吐了,吃完一抹嘴:“你还真说对了,我们那消防局的局长姓钱,老东西惦记上我们的淘气堡了,他怕我们给承兑出去,就想使绊子,把我们外兑这条线给踩断了,然后他自己低价收购!”
李树仁脸色一点点沉了。
曲宗超骂道:“这特妈孙子,你说他多损啊!我们现在正是缺钱的时候,西区那个门市,李哥,你不是也去看过了么?我们现在刚把装修的钱筹到手,不瞒你说,公司账面现在全清空堵这个窟窿了,安装淘气堡的进货钱就指着家里淘气堡每天的进账维持着呢!”
李树仁问:“这,这个钱局还在岗呢?”
曲宗超点头:“啊,在岗。”
李树仁不解的问道:“他踩着消防局的位置,是不允许私营大型买卖的,何况还是在商场里经营生意,这不是擎等着被举报渎职么?”
直到这时,石洋才开口说道:“钱永贵有个女儿,之前在工商局上班,现在下来了,他这是想给闺女安排一条营生,而且他明年这个时候就要调走了,听说是去人防办。”
李树仁琢磨了片刻:“你们商场里的淘气堡停业多长时间了?”
石洋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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