薰衣草立即破碎在地面,花盆摔破的声音吓了王傲霜一跳,她莫名其妙,“我做什么丑事了。”
他阴郁盯着她,笑意讥讽,“你回来后一直不见踪影,肯定是跟凌昂偷情、去了。”
王傲霜虽然对蓝宇驰存在着感情,可是被他冤枉心里极其不是滋味,便盯着他说到:“无论你相不相信,我跟凌昂什么都没有发生。”
“什么都没有发生?”他忽然一把掐住她的下巴,手指骨都凸起着青筋,“你从三亚回来已经一个星期了,往返法国需要这么长的时间吗?肯定又是趁着我在三亚,你就跟凌昂风流快活去了。”
或许是新仇旧账一起算,蓝宇驰的手劲特别大,掐的王傲霜嘴边的肌肉都深深地凹了下去,手指掐住的地方竟然出现了红痕。
王傲霜痛的脸色都发青了,额头也冒出了汗丝。
脸上的疼不是最痛的,心上的痛才是最煎熬的。
想起在法国的一切,她的眼眶不禁溢起水珠。
她凄然地望着他,声音小的接近无声,“如果我告诉你,我挺着39度的高烧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去法国;如果我告诉你我因为不堪重负,晕倒在飞机的洗手间里两个小时才被人发现;如果我告诉你我一到法国就被人抬进了医院,连续住了五天;如果我告诉你,我一出院就跑去普罗旺斯,为了找一盆能在这个季节里盛开的薰衣草而跑遍了大街小巷……你会相信吗?”
蓝宇驰润黑的眼珠瑟缩了一下,手上的力度蓦地松开了。
这个女人居然盯着重病去法国找薰衣草!
怪不得她的脸色那么的苍白无神,自己的手掐在她的肌肤里竟是又松弛又浮肿,原来是病后体虚。
他定定地望着她,只是眼中的情绪深邃难测,片刻他一甩手离去。
王傲霜木然地望着他,不知道他是相信了自己的话,还是已经不再计较在三亚发生的事。
她低头看着那盆被打碎的薰衣草,弯下身去把它捡了起来。幸亏只是花盆被打碎了,花枝没有损伤。
她找来一个盆子把它种上了,放到房间里去。
第二天早上,家庭医生竟然来了,说是要给她检查身体。
王傲霜心里不禁有微微的欣喜,因为家里除了蓝宇驰外,没有人知道她病了。
这么说,蓝宇驰已经开始没有那么恨她了?
她的唇边浮起一丝欣慰的笑意。
蓝宇驰从楼下走了下来,看见医生为她量血压,面无表情“奶奶让我给你办生日宴会,我只是不想你一幅病态的模样,丢我的脸而已。”
王傲霜不知道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因为这男人不喜欢别人洞察他的心思。
她微微闭了闭唇没有说话。
管家每餐都让厨房顿滋补的药膳给她补身子。她的脸色红润了不少,精神也恢复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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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宴会在一艘豪华游轮里举行。
鲜花美酒,杯觥交错,气氛十分浪漫。
今天的王傲霜一袭石榴红法兰礼服,群尾摇曳拖地,宛如一片飘逸的晚霞,身上佩戴是同系列的酒红色的首饰,脸上的妆容高贵典雅,是名副其实的豪门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