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面皮够厚的本事他到是和他老爹程咬金学了个十足十。
不知道程处默未来的老婆清河会不会不待见自己,张毅觉得起码现在糊弄一下程处默非常有必要,于是道:“身为男人,我送你几个字,‘不服就是干!’为了一个清楼女子你都这样畏首畏尾的,以后你还怎么上战场?以你的身份,你觉得还有人能够拦着你不成?不过有句话咱们可得先说好了啊,要是以后因为这件事儿有什么后果,你可别扯到我身上啊!”
“我程处默一人做事一人当,既然做了自然不会牵扯到你的身上,不过栗子,你刚才还说‘不服就是干’,你怕什么啊?”程处默立马就活学活用问起了张毅。
这就没法说了!
难不成说我怕你老婆以后埋汰我?还‘不服就是干!’真要干了你还不拿刀砍死我?
一路上张毅再也没功夫看外面飞着的蝗虫,马车一路前行,在程处默不断的询问下就来到了春芳楼。
春芳楼依旧是歌舞生平,刚到门外就能听到里边悦耳的琴声如同流水般的从楼上飘洒而出,烛光玩转间一道熟悉的人影儿就迎了过来。
“程公子来啦,我们家婉儿姑娘可是等你许久了,这些天茶饭不思,可怜的清减了不少呢!您今晚可得好好陪陪她,一解相思之苦啊!”香风过处,花娘那妩媚的身子就贴到了程处默的身上,娇笑间一块足足有二两重的银锭就被她收进了袖子里。
“栗子,那...呵呵!哥哥就先去楼上吃盏茶,回头再找你喝酒!”
一听到婉儿,程处默就找不到东南西北了,朝着张毅拱了拱手,人影已经飞奔到了七八米开外。
“张公子难得有空,不知需不需要花娘给你找两位姑娘陪你说说话?”花娘倒是没有像招待程处默那般花枝招展,无论是举手投足,还是言谈举止都少了那股子风悦场中的轻佻,变得有些沉稳。
显然,这便是区别对待!
张毅看的出来,对于像花娘这样的人来说,她们其实也是有尊严的,只不过在这个时候突然表现的一本正经就显得与春芳楼有点儿格格不入的感觉。
来春芳楼张毅说心里没有点儿别的想法肯定是说假话,可是看见人家花娘都从一个dang妇变成了这样,特别是当日他作出那首《雨霖铃》之后,无疑早就被这些难得有情人的清楼女子视为知己,人家都没把你当成se狼了,如果再做出点儿那啥的小动作的话......无疑有些不合适。
当下张毅只好摇了摇头,对花娘道:“今日前来只是陪同好友,有一间清幽之处即可!不知花娘这儿可还有空房?”
“自然是有的!”花娘似乎很满意张毅的回答,脸上不经意的露出了几分难得不是公式化的笑容,玉手朝着前面一伸,道:“奴家这就带公子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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