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于是道:“孙道长,您说这话就未免有些突兀了吧?就你那药方还是晚辈绞尽脑汁想出来的呢,合着我出力不讨好反倒是成了千古醉人了?”
“你还好意思说?我问你,你到底能不能做?”孙思邈依旧得理不饶人。
“不会!”张毅坚决的摇了摇头,都成了千古罪人了,就算会一点儿它也不会了啊!
再说了,作为伟大的理论主义者,理论知识肯定有,可是动手能力就差远了,如果让自己去动手搞试验,张毅就觉得天空变成了一片灰色。自己躲这场浑水还来不及呢,吃饱了撑的往里面钻?
“真不会?”孙思邈有些不信。
在他看来,既然能把法子说出来的人居然说自己不会,这不明摆着骗人吗?不过转眼一想,这法子就好比药方,能记住一个药方也许并不难,可是用药的原理呢?不是学医的根本就不知道。
想到这儿,孙思邈叹息了一声,才无力道:“看来这场蝗灾真的是避免不了啊!”
.......
到底还是心软了!
在道观里折腾了整整两天三夜,张毅才终于拖着疲惫到了极点的身体回到了子爵府。他可以发誓,那怕是当初在岭南从海风一路骑马到番禺都从来没有这么难熬过。
这整整三天两夜里,孙思邈和十二,一个不断的催促,一个永远板着张死人脸别提多难受了。幸好最后终于弄出了三氯乙醛,否则的话还不知道要被这两位大爷给折腾到什么时候。
刚躺在床上,张毅就发现事情似乎有点儿不对劲,孙思邈怎么说也是活了将近一百岁的人了,当着自己的面又是抹眼泪,又是寻死腻活的....他这根本就是在演苦情戏啊!
万万没有想到,平时这么一个看似老实无害的老头,骗起人来居然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一想到这里张毅心里就对孙思邈充满了怨念,当然,也充满了一种来自这个社会的危机感。
化学这门学问可不是大唐该有的东西,就连它的祖师爷们现在一个个的都还在守着丹药炉子玩炼丹,自己露的这一手会不会被当成异类?仔细想来,张毅就觉得这绝对不是一个好兆头!
极力的控制自己不要去想那些事情的时候,头上就出现了一双温柔的小手,同时还有一阵相当忐忑的呼吸声。
然后小手就非常轻柔的不停在头部来回敲击,手法有些生涩,不过的确非常舒服,顷刻间脑细胞就开始变得活跃,然后随着时间的推移,小手就变得有些劳累,动作就越来越慢....越来越慢!
正舒服的紧,张毅那儿会愿意停下来?倒带一伸,就准备回过头鼓励那个人儿两句,可是头才刚刚扬起两团温柔就顶在了脑门子上。
“呀!~~”允人一声惊呼,刚发出声就哑然而止。
“怎么了?”张毅眯缝着眼睛装楞,睫毛微微展开的瞬间就看到允人那张已经红的快滴出水来的小脸。
“少爷,你....你刚才...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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