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童自制的了。
对于这样的新奇玩竟,偏关县的锦衣玉服的世家公子,真是大喜过望,有很多公子哥,百花楼都不去了,直接在这儿花钱如流水了。
由于场子大,看场子的又只有王金童他们仨,而王金童成天也只是个摆投而已,所以这场子内大小的事儿都有张乡德和耿进忠负责。
张乡德听王金童问屋内的生意,他道:“血海门的陈阿西在这儿已经呆了十多天了,没少赢钱,可是今天好像把十多天的银子全输进去了,到现在他还没走。“
这句话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王金童不由得腾地站起,径直往赌场内走去。
血海门是偏关县方圆百里最大的一个门派,派主于海山的朱砂掌在江湖上很有名气,于海山的手下有四大高手,其中一个绰号为万里飘风无影掌的范金虎是四大高手中的老大,这陈阿西就是范金虎手下的一员猛将。
王金童他们几人是从外乡而来的,而血海门是坐地户,又声势号大,在偏关县跺一脚偏关县的地都颤三颤,本来霍隽他们到此地就应该去血海门‘拜山头’的。
可是霍隽却连理都没理于海山,就把这赌场开了起来,而这四个月中,血海门也并没有什么动静,只有这个陈阿西,也是做为赌客的身份到这来玩,这十多天并没有找赌场的麻烦,王金童也吩咐手下的,对这陈阿西适当地‘放放水’,只要赚得银子,大家你好我好,自然相安无事。可是今天,在‘放水’的情况下,陈阿西竟然会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厅内是喧哗吵闹声不断,王金童站定刚要找陈阿西,却听到他先叫嚷了起来:“我说金童,这百家乐玩的没意思,开个牌九的局吧,你们弄个庄,我押两手!”
陈阿西年纪二十多岁,六尺身材,嘴角有一撮胡子,贼眉鼠眼,穿青挂皂,身后还跟着几个跟班,不像是来玩的,倒像是来打仗的。
陈阿西在王金童这赢了不少钱,他心理素质极好,不恋战,赢个三万两万两银子的也不贪,转身就走,输了个三万两万银子也走,找机会第二天再战,从这点来看此人是个十足的老赌棍,一来二去这家伙在王金童这里赢了十多万两银子,所以基本天天来,拿这里当钱庄了。
“是啊,弄个牌九玩会!!”
“快点的吧,我也押两手,转转运,输了三万两银子了!”
“......”
这帮赌徒听完这人的话,都叫嚷了起来,要玩会牌九,王金童和张乡德对视了一眼,随后同时点了点头,让伙计拿出一副纯红木刻制的牌九。
耿进忠此时也从内堂走了出来,这赌场现在是三层楼,内堂是单间,专供一万两银子以上的客人进来玩的。耿进忠本来的身材跟孙越有一拼,但是最近几个月累得有些像小岳岳了。
他冲着王金童打个招呼后,对陈阿西笑道:”“来,我开庄,没有上限,压多少赔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