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确实没什么。”
“哦,”风木探究的看着白天,“凤舞,你的靠山嫌弃你了。”
莫名其妙。白天表示他真的听不懂这两个人在说什么!
白天转了转眼珠,他记得白瑞苏喝的酒是随便拿的,是不是他也可以?
白天眼睛一亮,挣开白瑞苏的手,问:“这里的东西可以随便吃吗?”
白瑞苏不说话,只是看着风木,于是白天对着风木问:“可以吗?”
看着白天期待的表情,风木竟然觉得十分可爱,下意识的伸出手摸摸白天的脑袋:“当然可以,宴会上的东西随便吃。”
太好了!他早就发现这个位面的东西很好吃!白天嘴角一咧,拍开风木的手,“别摸我的头!”转而瞪向白瑞苏,“还有你也不许!以后谁都不许摸我头!”一个个还上瘾了不成!
白天骄傲的宣布之后,一溜烟就窜向了自助区。
风木看着白天的背影,晃了晃手里的红酒,眼角向上一挑,幽幽的说:“不知道怎么回事,总觉得今晚的凤舞和以前不一样。”
“我在酒店撞见他,发生了些事,被吓住了。”
“什么事?”
“风木先生难道会查不到?”白瑞苏不便多说,礼貌的伸出手,“封总如何了?今晚接回来了吗?”
在提到封总二字时,风木脸上的笑容褪去,变得悲凉,他说:“阿齐在楼上,还是没有反应,我想把他接回来两天,过几天再把他送回去。”
白瑞苏也似有所感,轻轻叹了口气——这个封总是风木的爱人,叫封齐,去年刚从美国回来,说是要在国内发展,谁知道回来不久,在第一个宴会上就突然晕倒,然后就没有醒过,成了植物人。
风木知道白瑞苏的意思是想看看封齐,虽然白氏与封齐没有多大的交情,但是封氏和白氏都是数一数二的大家族,他也不能驳了白氏的面子。
“这边请吧。”风木在前面引路,白瑞苏紧随其后。
白天兴奋的跑到自助区,目光便被那几人高的蛋糕吸引。
白天眼里几乎快要冒星星了,他对着自助区的服务生问:“这是什么?这个糕点怎么这么大?”
服务生本来是想要讽刺一番这个连蛋糕都不认识的人,但在看到白天后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只见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少年,身穿雪白的高档西装,一脸天真无邪的盯着蛋糕。而常年在这样的人群里打滚的他们,哪里见过这么单纯的少年,不由的露出友好的笑。
服务生拿出一个盘子,切下一块塞到白天手里:“这叫蛋糕,今天是我们封总的生日,过生日就要吃蛋糕。”
过生日就吃蛋糕,好奇怪啊!白天叉起一块奶油放进嘴里,软软的,甜甜的,“蛋糕真好吃,我过生日只有宴请。”
“那不都一样。”
“但是没有蛋糕啊!”白天不满的嘟起嘴,完全不知道奶油已经沾了他一嘴。
“这个给你擦擦吧。”服务生体贴的递给白天一张手帕。
“谢谢!”白天接过手帕,目光突然落到里面放着的那些酒上面,“那些是什么?”
“哦,这些啊!”服务生笑着一样一样指给白天看,“这是法国进口的红酒,这是葡萄酒……琴酒、哈瓦那俱乐部、懒虫金龙舌兰、杰克丹尼、芬兰伏特加?、威士忌、钻石金、人头马路易十三、轩尼诗XO、索查……”
白天听着那些酒名只觉得头疼,但是又不敢打扰服务生,只好假装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