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顾雅涵在他的面前直言不讳说着自己母亲的好,彻底惹怒了原本脸上还算平静的男人。
顾煜的眉眼间,都是极其危险的光,他的眼角微微眯起,摄住她。
“她逼疯了我的母亲,让我母亲杀了我的父亲,也让我的奶奶恨了我一辈子,顾雅涵,你竟然口不择言地说你母亲是最好的。”顾煜像是听到了万分可笑的事情,那样咧咧地看着她。
深沉的眸子,好似要将她所有的想法都拆穿,在她的身上,看出几个洞来。
“好,你的决定,我尊重,只是,你自己应该衡量好,和秦漠远在一起,和秦漠远分别两者之间后果上的差异。”
顾煜赤果果的警告,拿起风衣就要离开。
她却伸手拉住了他,留他吗?顾煜才不会有这样该死的认知。
幸好,他觉得现在的顾雅涵是没有良心的,所以,他不会觉得她是一个会挽留他的人,反之,他期望大了的话,当她的话出来的时候,他一定会将她扔在上面狠狠蹂躏,谁都不要好过。
她说:“顾煜,我们之间的事情,不要牵扯上漠远好吗,车祸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以后,你不要对他下手,一切都冲我来。”
带着些许乞求的眼神,还有服软的语气,让顾煜心口上的那一团火,越燃越旺。
她从回国到现在,没有对他低一下头,可是,为了秦漠远,她可以求他。
他不知道顾雅涵还能为秦漠远做到什么地步,不过,顾煜有一种直觉,她会付出到他惊讶的程度。
“你就认定车祸是我造成的?”他用很严肃的口吻,反问她。
顾雅涵反问回去:“不是你还有谁,我知道你的势力很大,也知道禹城的警察处理这件事情,根本就是你点点头就可以决定最终的结果,你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她的意思就是,看见他手上的伤断定,车祸是他所为。
顾煜失望的表情,一览无余。
他竟然,对她,失望?
“我说手上的伤是我自己不小心伤到的,你信吗?”顾煜还残留着那么一丁点的期许。
可能那所谓的一丁点,只有纳米那么多吧,快细小得看不见了。
手上的伤,是因为,那晚,他将车子开进了拐角的路口,在车里怀抱着相册,心情不能平静。
他想下车吹吹冬夜里的冷风,觉着只有这样,才会好受些。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却在下车的时候没有注意到路口旁的树立在雪堆里的玻璃。
禹城下雪之前,下过细小的雪子,在积雪下面,已经冻结成了一层溜滑的冰,心思都在孩子身上的他,滑倒了,手碰触到玻璃的边缘,疼,却不及心上一分。
就算那晚顾雅涵直接过来找他,他也没有解释分毫,她信自然会信,不信的话,他的解释不过是一场无用功。
只不过,他这次会这么问,是因为他想,或许,她会信呢,他这么自欺欺人着。
顾雅涵斩钉截铁地说了两个冷漠的字眼:“不信。”
十之*,会是这样的结果,顾煜失望到了极点。
“若不是你,为什么那个时候你还会出现在现场,你很早就离开了酒店,若不是你,为什么你看着我,嘴角是对这场车祸的满意微笑?”顾雅涵有些咄咄逼人的气势。
是什么将她练就得这么女强人,顾煜忽然后了想探究她的心思。
很有趣不是吗?
他笑,就成为了她那样的理解,他只是看着她为秦漠远着急的样子,在笑自己罢了。
“随你。”
顾煜离开的时候,不屑眼神,让顾雅涵整夜难眠,辗转反侧之际,都是那一张脸。
那张以前总是对外人冷漠,对她笑颜的英俊脸庞,女人如果有蛇蝎一说,那么顾煜就是隐性的豺狼虎豹了。
翌日,一早,她的设计作品被刷了下来,顾煜用了最侮辱人的一种方式。
珀尔对她的解释,颇有网开一面的豪气姿态。
他们说,她剽窃了顾煜冬季恋歌一月份未发行的作品原稿,念在她年少,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不追究法律责任。
呵,剽窃了顾煜的原稿,那顾煜骗走了她林家的所有,这笔账怎么算,何况,这设计稿是她自己一点一滴处理出来的。
顾雅涵咽不下这口气,她不能任由顾煜摆布,她要抓住顾煜的软肋,给他致命的一击。
她去了一趟医院,看秦漠远,她在胜利路买了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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