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凡来,在场众人除了这些个隐卫侍卫可以拖一拖她外,也就颜殇能与她一战,只是这个颜太子却不知中了什么魔怔,竟迟迟不肯动手。
拓跋焘一面心中极度受屈地指挥着一波又一波的侍卫上前攻击苏九儿,一面忍不住破口大骂道:“颜皇当真是被蒙蔽了双眼,才认如此无情无义又心狠手辣之人为义女,苏九儿!即便你杀光了所有人,也改变不了比不上天星的事实!”
“焘儿,住嘴!”
拓跋嗣忙开口打断了拓跋焘接下来的恶言恶语,在无人能制服苏九儿的情况下,再去刺激这头发疯的猛兽无异于自取灭亡。
只是,他终究阻止得太晚了些。
被上百人围挡在其中的苏九儿依旧游刃有余,执剑起身,一个旋转间,最里侧的一圈侍卫纷纷倒地。
她听闻拓跋焘的话后,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忍不住仰天大笑,却也在这一刹那,本就已呈现淡紫色的眸子骤然转为了深紫,幽深得好像一汪无底的砚池。
纵身从包围中一跃而出,苏九儿望着拓跋焘嘲笑道:“我比不上天星?我比不上拓跋玉儿?”
她说话间倏地一转,落在了瑟缩的拓跋玉儿身上,无辜地问道:“我比不上你吗?”
骄傲如拓跋玉儿,即便是假装害怕的说不出话也不愿意服软。
只是苏九儿本也没有打算给她时间服软,当即又换上了一副极度不屑一顾的表情,笑道:“那又有什么关系?我还不是想杀你就能杀了你?”
她口中说着,身形一闪,几个重影间,执剑落在了拓跋玉儿身侧几步远处。
“不要!”
颜啸天与拓跋嗣几乎是同时高呼。
苏九儿扭头瞟了眼满面惶恐的两人,不禁感觉好笑无比,即便是他们自己被杀也未见得如此激动,想来一个冒牌的天星竟比两国皇帝的命都贵重。
她见此又往前走了两步,边走边回头看,发觉两人面上的恐惧越来越重,好像就是为了逗弄这两人,苏九儿猛然执剑刺向了拓跋玉儿的脖颈。
她本噙着笑,电光火石之间,却被一把突如其来的剑刺进了胸口,正中心脏。
鲜血沿着剑与胸口的交界处“啪嗒啪嗒”滴落下来。
她不敢置信地望了望突然起身的颜殇,见他面色惨白,握着剑柄的手颤抖着垂了下去。
苏九儿不由向后趔趄了两步,急忙用凤鸣剑插地稳住身形,却因为躬身流出更多血来。
嘴角不停有血溢出,她反复用袖子擦着,却是越擦越多。
“呵呵?”
她费力地抬头,见拓跋玉儿早已起身藏在了颜殇身后,又或者,是颜殇方才将她拉在了自己身后。
而颜殇则是呆呆地望着插在她胸口处的剑,几次想上前来,又生生阻断了脚步。
苏九儿忍不住自嘲一笑,刚张开嘴,便又从齿中涌出一口血来。
本处下风的侍卫见此又潮水般涌了过来,却被面无血色的颜殇出掌通通打飞。
“谁敢动她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