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一时寻不到真凶,玉汐这个头号嫌疑人不出一日便被禁了足。
说来这个责罚算是轻的。
自玉汐醒来,鬼家上上下下的人便对她恭敬地不得了,见面时说话和和气气,背地里更是一丁点的流言蜚语也不曾讲过,但那哪里是对她真的尊敬,不过是受迫于鬼渊家主的威严罢了。
虽不能交谈,但哪个在心底里不把她当作狐狸精般的存在,尤其是一直将鬼家的前途命运奉为毕生信仰的八大长老,更是恨不得早早将这个祸水给赶出去。
如今有了这样好的机会,便应了“墙倒众人推”这句话。
“家主,此事必是要给容家一个交代的,如今三日都过去了却一点线索都没有,依我看,这凶手就在咱们眼前。”
大长老摊摊手,满面的无奈。
三长老附声道:“没错,那把匕首是她的,夫人死前又只见过她,凶手不是她还能是谁?”
二长老却是摇摇头,道:“事实虽是如此,但给玉汐传话的小丫鬟却莫名其妙的死了,死无对证,这事儿有蹊跷,还是不要轻易下结论的好。”
二长老是出了名的实诚人,即便对面坐的是跟他有着深仇大恨的人,他也要由衷的说句公道话。
几个长老听他说完,不由都拿眼瞪他。
二长老见此面上有些悻悻,只盯着座上一直沉默的鬼渊。
“此事绝不可能是玉汐所为,我虽拿不出证明她清白的证据,但仅凭一把匕首也成不了她杀人的证据,最重要的是,她没有杀人动机。”
鬼渊揉了揉太阳穴,闭着眼又继续道:“她与梵音此前并无任何纠葛,两个都与世无争的人,怎会结下仇恨呢?又何至于刀剑相向?”
“家主此言差矣,”大长老挑了挑眉,不赞同道:“对于女子而言,夫家大于天,家主可别忘了,夫人正是因为玉汐的到来才心灰意冷遁入空门的,她们两个怎么没仇?仇恨可大了去了。”
“你如此说,也不对呀,”二长老瞅着大长老,道:“若按照你说的,只能说是容夫人恨玉夫人,可玉夫人既蒙得家主盛宠,又何必跟一个遁入空门之人斤斤计较呢?要恨也该恨孙夫人才是,一个受盛宠,另一个握有当家主母的权力,要我说,她们两个才是最大的仇人。”
“那你的意思是说,此事是孙夫人陷害玉夫人?”
“我可没这么说。”
“咦,此事也说不好与孙夫人有关,只是这从头到尾她都没露过面儿,想查也无从查起啊。”
……
几大长老在座下你一言我一语,说的还全都是鬼渊这个当家人的风流史,鬼渊面上挂不住,脸色越来越难看起来。
不过经他们这一番提醒,他倒还真想起孙如燕来,这个女人自入鬼家来一直本本分分,更是将偌大个世家的后宅事务处理得井井有条,可谓是有功无过,此事若真与她有关,他一时还真难找出一个像她这样持家的人来。
正讨论得热闹,负责看守庵堂的侍卫长进来禀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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