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绿色手串…”王久久也没在意,顺手把烟蒂掐掉。
阿圳见他没看自己,偷偷的在旁边摁了下手机。
不到一分钟,还穿着家居装的丽丽从卧室里抛出来,伸手扶住门框,略显急促的说道“内个…你过来一下…”
“有事说”阿圳看上去有些烦躁。
“内个…”丽丽脸色绯红,看了看王久久有些不好意思,迈着小碎步走过来,趴在阿圳耳边小声嘀咕。
“凑…有话滚被窝里说去…”王久久开玩笑的说了一句,本还想继续说,可看见阿圳下意识的往丽丽下半身看了眼。
阿圳紧接着站起来,拽了把王久久“穿衣服,跟我买点东西去…”
“滚你大爷…我不去”王久久向后一靠,登时明白刚才阿圳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女孩每个月都有意外的那两天,有时候不规律很正常。
“赶紧滴…”阿圳还挺不愿意,继续拽王久久。
“叫爹…”
“滚你大爷…”阿圳笑骂了一句,随即略显缓慢的穿起衣服,推门下楼。
王久久坐在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心里也没多想,因为谁也不能想到丽丽帮着阿圳演戏。
事实上,丁煜早就说过:你是我最看重的弟弟,也就说明阿圳脑袋相当够用,倒不是说他用在这些小计谋上,而是在办事能力、执行能力以及考虑问题的全面能力都相对较为突出。
但是,他同样缺少很多东西。
就像王久久现在坐在这里谈笑风生,心里能不苦逼么?只要是个男人,给人跪下绝对是耻辱,但是他明白得忍着。
有人管能忍叫:窝囊,这是贬义词,但是也有人说这是岁月的沉淀,生活的蹉跎,是阅历的积累,无外乎,这也是一种能力。
十几岁的小孩和七十岁的大爷,挨打一巴掌之后的反应是截然不同。
此时的阿圳,就像是当初有尚垠的丁煜,天捅个窟窿,有人给擦屁股,自己的事可以思考,但是兄弟的事,必须两肋插刀。
说白了,没有充分认识到处境的艰难。
出门之后,阿圳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一路上紧要牙关。
这里是高档地段,不像在惠南出门随便找个猪肉摊就能吧杀猪刀拿走,他找了个超市,到生活用品去拿了把水果刀,发现水果刀有些钝,没开刃,又找了几把之后效果都不是很满意,主要没有尖头,都是平的,捅不进去肉体。
转头一看,旁边有菜刀,这种刀不用捅,而是用剁,摸过去使了两下,觉得挥出的力道有些不足,最后只能退而求其次,拿了一把钢制手柄的,走到前台,付款之后吧菜刀藏在怀里,一路上还是阴着脸向前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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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广场周围,几百米的距离,步行几分钟就到了,他推开门。
“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能帮助你的嘛…”一身职业装的职员,非常公式化的对他问候道。
“没事,随便看看…”阿圳简单回了一句,站在原地眼神如机关一般扫射,扫了一圈之后,目光锁定在玻璃边缘正在打电话的男子身上,伸手指着他问道“他是干什么的?”
职员循着望去,笑着回道“那是我们经理…”
“是经理就对了!”他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啊?”
就趁着职员愣神这段时间,阿圳已经迈步走过去,很长,距离得有三十米左右,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人,一手已经伸到怀里,步伐越走越快,越走越快,还有几米的时候,一把把菜刀从怀里掏出来…
公寓内。
“我不做大哥好多年…”嚣张的铃声突然响起。
丁煜还在熟睡,但是听见电话之后猛然睁开眼,先是把电话摁住,侧着身看了梦涵一眼,动作几乎一气呵成,见她还在睡觉,没有受到打扰,放下心了。
这才看了眼,是陌生号码,但是归属地是滨海的。
“喂…”他走下床,就要出门接电话。
“我崔鹏,你还记得不?”他上来也没有故弄玄虚,直接报上姓名,紧接着不温不火的说道“有时间没,现在来我公司一趟,有些事咱们谈谈…”
丁煜眉头一皱,也不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但是对于来滨海之后位数不多可以和当地人说上话的机会,他必须的珍惜。
想了想回道,谨慎回道“半个小时…”
“好,我等你…”崔鹏还是没有表露出任何意图,说完之后把电话挂断,眼神飘到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