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大脑已经有些思维定式了,看到题干,知道怎么继续解题。
没有题干,不会自己琢磨问题。
这是种病,得改!
对于阿圳,他也没有客套,就空手上去了,住得的高,就在三楼所以也就没做电梯,步行上楼。这一路,他还在想,为什么猴子也消失了这么长时间,现在突然出现?如果他都能出现,张宇豪和小潘呢?
眨眼间,来到了三楼,即使已经步入午夜,走廊里还是有三三两两的人。
丁煜推开门,丽丽正在陪阿圳说话,阿圳头上是纱布,鼻青脸肿的,眼神有点萎靡,但是没睡觉。丽丽已经哭红了眼,让她庆幸的是,终于可以堂而皇之的来看阿圳了。
“哥…”阿圳看见丁煜,挣扎着就要从床上坐起来。
丁煜抬手往下压了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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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他睡觉,可是他不干,非得要等你过来…”丽丽缓缓从凳子上站起来,把凳子往丁煜那边推了推,示意他坐下。
“不用,我就看看…”丁煜扫了眼阿圳,原本以为他得丢点零件,现在看来还是可以的,都完好无损,开口问道“谁救你的?”
阿圳憨态可掬的挠了挠头,挺不好意思的笑道“没人救,自己跑出来的…”
“嗯?”丁煜一愣。
阿圳继续道“就因为办事不考虑后果,你都踹我好几次了,这次终于用了点脑子,被关工厂的时候,谢刚要砍我手,我听见了,可我全身都被绑着,即使不绑着我也弄不过他们仨,我就想,有没有什么办法能不让他砍,后来我就想拼一下,他们不能杀我,手腕上有大动脉,砍了肯定得大出血,我只要先让别地方先出血,并且流的多,就能避免手被砍,因为出血过多会死人的,所以我就用头撞地,还真出血了,并且很多,他们也果真停手了…”
“你别说了…”丽丽又在旁边婆娑着双眼。
“不错…”丁煜叹了口气,他总告诉别人要动脑,想想自己这段时间,做事是最没有脑子的,有哑然失笑。
“后来在野地,看着他们挖坑我就再等,现在天寒地冻的,棚户区用挖掘地挖地都有些费劲,更别说人力了,后来谢刚回市里,他俩拿了钱之后继续挖,等坑挖好了,人也没劲了,然后我就站着起来跑了...”阿圳简短的把整个过程说出来。
事实上,他能出来最关键的一环是:装死!
倒不是防止遭受蹂躏,而是几乎没有进食的阿圳非常明白,连睁眼都是体力消耗,他站着的时候,几乎都是用绳子的力量脱出身体,把自己身体能量最大程度保存,就是在等机会,一个能跑的机会。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哭没用、骂没用、喊更没用。
所需要做的,就是冷静思考,寻求机会罢了…
就像是冰心所说的:冷静的心,在任何环境中,都能建立起深徽的世界。
何其值得格物致知?
丁煜点点头,突然之间,他有种欣慰的感觉,就像是自己孩子,一夜之间长大了一样,这种感觉非常奇妙,点点头说道“你们聊吧,我走了…”
“哥…”阿圳又叫道。
“有事?”丁煜转头问道。
阿圳咬咬牙,艰难说道“你怀疑我是对的,真的,我没有半点怨言,只有你把所有人都怀疑一遍,所有因素都思考一遍,咱们的大船才能征服浩瀚大海…”
丁煜一愣,随即抬起手,略显疲惫的说道“休息吧…”然后缓缓迈步离去。
走出医院,他抬头仰望着飘雪的夜空,身影在路灯下略显孤寂,阿圳的话确实有些刺痛他了,自己当哥哥的心理,居然没有当弟弟的豁达,何其可悲。
他叹了口气,在这夜空中反思自己,归纳起来还是八个字:容人、容事、气度、格局。
另一边,悦动三楼。
这房间里就三个人,尚垠、刘飞阳、猴子。
桌子上依旧是熟食和啤酒,已经有很多空瓶了。
“东西给他了?”尚垠手里拿着酒瓶问道。
“给了”猴子坐在旁边点点头,没喝酒。
“给他个钥匙没用,还需要个锁!”刘飞阳坐在尚垠对面,手里也是拿着瓶啤酒。
“他想要锁,很难,呵呵…”尚垠盯着桌面,有些病态的笑了出来,又转头说道“猴子,明天把锁当成结婚贺礼,送给彭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