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合力,在加上王久久脚蹬墙面,有惊无险的给他拽上六米高度,几乎没耽误时间,坐上车,又往市区里走。
“你说事是他弄出来的?”张鹏有点不可思议的问道,指的是罚款。
“肯定是他,没跑了,要不然这逼养的不能上我面前装犊子”王久久没好气的骂了一句。
他和张鹏坐在后面,阿圳坐在副驾驶,司机是个的姐,人挺好,王久久头上的血迹在外边都已经冻冰,坐到车里又开始化开,顺着头发向下滴,这位大姐也没嫌弃,还把卫生巾拿出来,让他捂着点,别破伤风,这里面有药物,是消炎的…
张鹏闻言搓着脸蛋子,眨巴着眼睛看向阿圳“你说他是啥门路,能找到清雪办的人?”
“一会儿就知道了!”阿圳心情相当低落。
他话刚说完,就看对面行驶过来几辆出租车,打头的是一辆黑色轿车,很有气势,车队浩浩荡荡。
“我艹…找咱们的?”王久久顿时愤怒了,拿起电话就要给二哥打电话,摆场这事二哥最在行,按他自己的话说,我是场面人,毕竟跟鬼睡两宿…
“拉倒吧,稳当点”张鹏也有点心虚。
“不是…咱们还怕他啊?”王久久挺鄙视的看了眼张鹏,抬手拍拍阿圳肩膀,问道“阿圳,你说!咱们先不说尚哥的名号,就小煜出来说句话,泗水、天河这片谁好使?”
“…”阿圳根本没回话。
“生死看淡,不服就干!有小煜和尚哥在后面停着,他敢装逼,我那意大利炮怼他一点毛病没有…”
“呼…”阿圳长处一口气,看了眼后视镜“等会你们先回转盘,把雪都运走,他们罚了一次应该不能罚第二次,单子我带走,先处理了…对,就这边上,有空车,给我放下去就行…”
下车之后的阿圳,顿时感觉凉意袭身,左右两边都是路,身前身后都是楼,他站在原地想了半天,也他妈不明白为什么别人走的都是路,自己遇到的都是楼,想干点活,太难了…
坐在冰冷的马路边上,抽了三根烟,这才拿出电话,打给丁煜。
“喂…阿圳…别动,胡了!”
“打麻将呢?”阿圳挤着笑问道。
“几个虎玩意非得给我送钱,我都说了不要不要,可盛情难却!”丁煜还有点迷糊的说道,直到现在他明白猴子问什么让张恒连连敬自己酒,就是想给自己灌迷糊了他们再捞回来,用心何其阴险。
“啊…在哪个麻将馆啊?”阿圳咬着嘴唇,极其艰难的问道。
“悦动边上那个,有事啊?”丁煜用肩膀夹着电话,一边往抽屉里装钱,一边伸手抓牌。
“没事,这边差不多忙完了,我过去看看你…”阿圳怕现在说出来丁煜心情不好,也就没说。
“那行,过来吧!”丁煜顺手把电话挂断,随即挠头略显隐晦的说道“猴哥,上午赖账就算了,下午还这么弄是不是有点不是人了?我就上学前班弹弹珠去,他输了都得给我…”
“几十万的车开着,差这三百五百的!艹…”徐世凯红脸骂道。
“我这人啊,倒霉不要紧,就怕没人跟我一起倒霉…”张晓天也缓缓整了一句。
“…”猴子想了半天,拿出电话“媳妇,来给我送点钱…”
另一边,护城河边上好像是过年了一样,相当热闹,张宇接到电话,就马不停蹄的过了,毕竟是自己的亲娘舅,不能眼看着被人揍,肯定得帮着,丁煜都喝迷糊了,而他喝得是丁煜倍数,迷糊程度可想而知,能站起来就相当不错,所以意识谈不上有多清醒。
电话里也就说了是清雪的,具体他也没问。
“大舅啊,大舅!”张宇真情流露,喊着喊着经验要哭出来。
“没事,还没死!”舅舅坐在雪堆里,咬牙喊了句,脸部已经完全肿胀起来,比平时足足大了一圈,不听声音已经认不出来人了,青一块紫一块的。
“你跟我说说,是谁弄得,我他妈的…我要刨他家祖坟!”张宇满嘴酒气的喊道,还要越过栏杆,跳下去陪他舅舅。
还好旁边的小弟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大哥,不能啊!”
“你别拽我…”张宇有点急。
“你得为自己的身子骨着想!现在身子重,不能做危险动作啊!”小弟拉着他胳膊,真情流露,声嘶力竭的劝阻。
“可他妈别扯犊子了,在唠下去我该抱孙子了!走吧…”舅舅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句,随即用手支着地面站起来,走到绳子旁边,开始往自己身上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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