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丁煜心里算得上是喜忧参半,今天能谈下来就证明明天还有机会,只是这个缺口要如何打开,暂时还没研究明白这人的爽点是什么。
“怎么样?”刚看见丁煜的身影,张鹏就忍不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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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样吧,今天的可以送进来,明天再说”丁煜缓缓回了一句,然后对司机们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进去送粮。
“明天再说是啥意思啊?还把价压下来咱们喝西北风去啊!”闫星君在一旁嘟嘟囔囔的说道。
“肯定没唠明白,一般靠嘴的事都得我上!”徐英剑开始毛遂自荐。
见丁煜不说话,张鹏又在旁边补充道“对面什么都不图,铁了心要帮刘琦?”
“两袖清风一本正,怎么扒拉都不硬!你说他图什么?”丁煜瞟了他一眼,走到门口收款的地方,此时天色已经有点擦黑,这里就在门口支了一个探照灯,很亮,能照出几百米远。
“这他妈的,还是个阳痿的主!”闫星君也犯愁的挠了挠头“要不然咱们直接去找刘琦?把他那弄明白了,粮库这边就没事,矛盾的中心点都在他”
“再说吧”丁煜叹了口气,闫星君的提议根本不靠谱,谁都知道中心点是刘琦,最关键的是怎么找到刘琦,他肯定挖个洞藏起来了。
他是根本问题,办公室里坐着的就是直接问题,得想想怎么让他高兴起来。
收过钱之后,通过手机转账把款给村长结了,几人提议要吃饭,说是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一起想办法,丁煜没去身上都是灰只想回家洗洗,他并不是心大,事实上没有人比他更难。
上学时努力学习是为了不辜负父母的期盼,他没好好学,考了个野鸡大学,这倒无所谓,是人生的试炼。走到社会是努力工作是为了能给赏识自己的人赚一份脸面,如果再出差错,这辈子就浑浑噩噩的过去了。
丁煜想把事情办得漂亮,可怎么就这么难。
如果这次办砸了,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尚垠,把玉米份额强加给他已经顶了很大压力,如果刚上手两天就出现问题,会被沦为笑柄。
人不能有傲气,但都得有傲骨,他也希望被众人敬仰,别人在酒桌上能说:就那个丁煜啊,我认识他…
洗漱之后围了条浴巾就走出来,头发上还往下滴水,家里没有人都在悦动,一个人屋子不能用寂静来形容,简直就是冷清,说话都没有个回音,本想煮方便面简单吃一口,可屋漏偏逢连夜雨,方便面都没有了。
无所事事的走到落地窗前,就呆滞的凝望远处的万家灯火,也不知道这灯火背后藏了多少喜怒哀乐,他发现透过玻璃居然能看见自己的脸,很淡,就是个大致轮廓。
他不是能被困难击倒的人,只不过现在身心俱疲,压力有点大。
呆了大约五分钟,开始用脑思考得怎么解决,单纯的送礼,如果达到一定数额相信粮库那边也会吐口,可自身利益就会剥削。
男人嘛,尤其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谁也不愿意轻易低头,丁煜也是,主动的给予和被动的索要给人的感觉迥然不同,他不想出了问题用“钱”这个简单粗暴的字眼来解决。
更想用尚垠教他的,动脑思考,从人的欲望出发,粮库的欲望他不得而知,但是刘琦的欲望无疑是想要把自己弄躺下。
在利用这个欲望的前提,就是自己躺下,可与自己所想达到的效果显然是相悖的。
他顺手点了支烟,然后又走到门口把客厅的灯给关了,在漆黑的屋子内吸烟,一支接一支,连续几指之后,他突然发现一件可笑的事:貌似自己上学的那些东西好像都没有用到,包括所谓的: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
脑中继续思考该如何解决,吸烟时绽放的光亮,照亮他的脸庞,可能是烟雾的橙黄能把人显得更加成熟一些,又或是摆在面前的大山能让人看起来更加男人…
他在思考有没有一种方法,能另辟蹊径,可以像杠杆一样,用最小的力撬动最重的东西。
人的潜力总是无限的,当把沉重的东西压在稚嫩的年纪上,只会出现两种效果:一是被压垮,二是促使人努力前进。
恰好,丁煜眼前一亮,把最后一口烟吸到肺里,让尼古丁毫无保留的刺激神经,心中反复推敲这个方法的可行性。
风险极大,就像是走在独木桥上,一面是刀山火海,一面是万丈深渊,掉下去万劫不复,走过去是春暖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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