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亏空。只是有了珍珠,咱们便丝毫不用担心举借外债之事了。”
丁当觉得是时候告诉薛图那粮草之事了。
“真的?这么大的事怎么没有早些跟我说呢?”
薛图高兴地不知如何是好,那粮草之事一直是压在他心头的一座大山。
高兴不假,但对丁当的隐瞒,薛图也并不是丝毫也不介意的。
“借给我们粮草的乃是桐州沁芳楼的君十三,我怕将军会怪罪。”
丁当说得半真半假,更为担心的是事情会被搞砸。
“也难怪有如此实力,这两万人几个月的粮草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可要派人去押运吗?”
说起粮草之事,薛图更为关心,珍珠是为了谋求发展,但是粮草却是为了活命啊。
“咱们来泸州的路上已然通了消息,君十三也是同意了的。月前已经备齐,如今估计已经快到了。”
丁当低着头,丝毫不敢将头抬起来。
“什么?竟有此事?你也是心大了,这么大的事好在要跟我说声,我也好派人接应一下,如今这般如何是好?若是万一出个什么差错,哎!”
薛图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话里的责怪之意已是明显地很了。
丁当觉得此时说什么都是不明智的,是以丁当果断得选择了没有开口。
薛图到底顾及她往日的贡献,并没有对她多加苛责。
“好了,丫头,你先回去吧。我会安排人去接应的。好在泸州穷乡僻壤,通往泸州的路也不过是一条官道罢了,再加上是君十三的手笔,想来也不会有什么闪失。”
本是自己的失误,如今却反过来被人安慰了,丁当更是过意不去。
只是这会儿无论如何也拗不过来了。
“去吧,去吧,我得好好想一想。”
见丁当紧咬着嘴唇一副过意不去的样子,薛图也敛了敛自己的脾气。
丁当听了这才离开了,毕竟自己在这儿呆着也是于事无补,倒不如离开起码薛图也不至于这么生气。
丁当倒也没有沮丧许久,毕竟君十三的实力丁当还是信得过的。
旁人也就罢了,只要他没有开口,便是再难他也会办到的,他虽好强,却不是个愚蠢之人。
更何况此事并非丁当私事,而是涉及了将近两万的大军。
断断不会因为什么大男子主义便将事情搞砸了,这,不是君十三的作风。
如此想了一通,丁当方觉好些了。
按照常理,君十三自会权衡利弊,然而此时的君十三哪里能用常理度之。
君十三倒是没有好强,只不过也让丁当想不到就是了。
丁当回到帐篷说不得要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跟屋里的人叨叨一番,只是对于君十三之事,苏思雅没有丝毫提及,倒是那为了修路撇下丁当的事让她实在打动肝火。
“如今这事情越发危险了,怎的就能将咱们孤零零得守在这里?姑娘,您可得好好拿个主意才是。”
连‘您’都用上了,苏思雅已然郑重极了,担心极了。
“怕是将军还有后话没有说完,只是当时又说起这粮草之事,才耽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