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已经是夫妻了,而严先生不过是来讨回本该就属于他的东西,也无可厚非。
但是雨沫现在更纠结的是——
她不是第一次!
怎么才能骗过他呢?
万一被他发现了,会不会有家暴?!
……
浴室浴缸里,雨沫脸白白的给元秋打过去求救电话。
雨沫为了避免太过尴尬,只能一口气直接问道:“你知不知道一个不是第一次的女人怎样骗过一个男人,让他认为她是第一次?”
“额……”
元秋虽然不知道雨沫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但是还是感觉到了浓浓的尴尬。
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怎么可能知道这种事情,想了一下,只能无奈的说道,“你等等,我去问问小六。”
雨沫:“……”
片刻后元秋的电话打进来——
“小沫啊,小六说你表现的极度清纯、青涩就可以了!”
“不懂……”
“就是动不动就脸红!”
“如果关了灯,对方看不见呢……”
“那就学习岛国动作片里的作女,只要他一碰,就喊疼,比如雅蠛蝶什么的,再加上拒绝反抗,越矜持越是处的表现。”
“哦……懂了……”
……
生命里头回泡了次高端大气上档次牛奶浴的姑娘,裹着浴巾瑟瑟发抖的走出浴室。
一路反复默念着“不要,人家疼,别碰这,人家害怕,好痛,啊啊!太痛了!”
雨沫忐忑不安地上了红红一片的大软床。
瞧见双人枕头旁边有根红色的缎带,觉得老变态还是蛮人性化的。
怕她看见他那张路人脸和糟糕的身材提不起心情,所以拿来遮她明眸?
雨沫深深叹了一口。
自己注定要在老变态身下渡过悲剧的一晚了……
关掉所有灯,绑上那根缎带,心如死灰地躺好。
于是——
怀着愉快心情,沐浴后一身清冽的男人推开门,就听见某人嘴里不停地念着“好痛啊……不要,人家害怕……”
严希澈挑眉。
这小傻瓜,还在预习着这种调调……
握着门的修长手指松开,男人长身玉立,眉宇微蹙地适应这一室的漆黑。
厚重的窗帘是两层拉开式,闭合会有缝隙,窗外漏进来皎洁的月光。
今晚月色很好。
适合……做浪漫的事。
……
雨沫原本做好心理准备,左右不过是被捅。
但,听见开门的声音,沉稳的脚步声,还是不由得呼吸一紧。
大脑一片空白中,她闻到红酒的醇香伴随男性凌厉的沐浴清香,在很近的地方散发出来。
感觉到,来人已经伫立在床边,没有别的动作,似乎只是专注的打量她。
虽然盖着被子,但是被这么一个老变态盯着,雨沫觉得既难堪,又尴尬。
男人看了她好一会儿,微微俯身,修长手指要去拿床头柜灯的遥控——
雨沫大惊,“别…别开。”
严希澈挑眉,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