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渔场围栏的柱子只要留着树的主干就够了,为了方便运输,这棵大树的树枝肯定都是要砍掉的。
在司夕海和商云墨离开之后,有些无聊的司夕田也不想自己干等着,干脆拿起了斧子,开始砍树枝。
大概一个时辰左右,树林里传来了司夕海那洪亮的声音:“田田,田田,哥回来了!”
正忙着挥动斧子砍一个树枝的司夕田头也没抬地回答道:“好!大海哥你先歇一会儿,斧子现在在我这里,让我先把这个树枝砍断。”
“田田你这个丫头怎么这么闲不住?我们离开你就歇会儿么,一个姑娘家的,在这里砍树枝,也不嫌累得慌!来,给我吧!”司夕海有些心疼妹妹,这一般在村子里也只有男孩儿才会干啊!
司夕田摇摇头:“没事儿,你背着商云墨下山已经够累的了。我在这里看着树还能不做点啥么?你可别小瞧了你妹妹,别忘了,去年冬天家里的柴禾多半可都是我捡的,我把树枝都砍下来也不过是抬抬手的事儿,一会儿运输起来就方便多了。好,搞定!”
“田田,哥之前让你吃苦了……”司夕海听着司夕田的话,不由得就想到了风雪里一个小姑娘拉着个小爬犁到处寻找柴禾以及拼命拖着小爬犁爬坡的情景,对司夕田更加心疼。甚至他都没有去坐,只是站在司夕田面前,以便随时帮忙。
砍完手上的这最后一个树枝,司夕田抬头看向司夕海:“嘿嘿,最后一个枝桠也搞定了!大哥,你不必老自责。小时候吃点苦不是坏事,会让我更懂得生活。对了哥,忘了问你了,商云墨没啥事儿吧?”
“田田,大哥我辛辛苦苦送商云墨回去看大夫,又马不停蹄地跑回来,你只关心那小子,都不关心我,这有点不地道吧?”司夕海听着司夕田这么关心商云墨,只有一种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白菜居然要跟被猪拱了的感觉,心中有点不爽。
有些大大咧咧的司夕田这才看出来,原来她的这个大哥,居然因为她刚刚一直太过关心商云墨在吃醋啊!
她不禁笑了起来:“大哥,你是嫌我太关心商云墨,吃醋了?”
被戳中心事,司夕海有些不好意思:“瞎说!我是你大哥,谁稀罕吃那小子的醋?”
司夕田继续笑:“切,吃了就吃了么,有啥啊!你妹子我可不是个偏心的,在我心里,亲人朋友都重要。刚刚你回来的时候,我可是先说让你坐着休息,然后才提商云墨的。再说了,人家为了你妹子受了伤,我关心一下还错了么?”
想想好像确实是自己小气了,司夕海挠挠头:“好啦,哥不对,行了吧!云墨那小子没啥事儿,虽然伤口有点深,可没伤到骨头和经脉,郎中给上了药,回家歇着了。本来他还要继续来山上呢,是你奶奶不放心,不让他来。他才让带了一个他手下来帮忙。”
这个时候,司夕田才注意到,司夕海身后还跟着一个与商云墨同龄的少年。
这个少年似乎极为擅长隐藏,刚刚虽然是司夕田没怎么注意,可就这么跟在司夕海后边来却没被发现,也能代表这个少年还是很不一般的。
少年长得还算清秀,脸上倒是没太多表情,不过,从他的眼里,司夕田倒是看出来了几分轻视和不情愿。
看这个少年的样子,倒像是商云墨跟她说的两个心腹之一。
于是,司夕田问道:“你是墨文还是墨武?”
对方听了司夕田的问话,有些惊讶,主子居然信任这个女孩到如此地步,居然把他们两个存在的事情也给她说了!
之前,他来朝主子汇报情况,正好碰到了主子受伤,把自己拉过来干活。刚刚听到这个消息,他的内心是崩溃的,作为主子的心腹,他的左膀右臂,在商家的时候,他们就是高于任何下人的存在,甚至连不少庶子庶女都要敬畏他们几分;后来主子来到了顺风镖局,虽然他们不露面,但为主子办的,也都是很心腹的事情,很重大的事情。今天主子居然要他来伐树?而且还是替主子自己伐树?
之前,他也见过司夕田几次,感觉这女孩也只是秀气,也没有倾城倾国的,和京城里那大户人家的女儿比是差远了。后来,他们看到,这女孩倒也不是一般浑浑噩噩的小农女,也有些小聪明,小打小闹的把家里日子给过好了不少。可他和墨武都觉得,这女孩只是个普通的农女,主子应该只是借住在他们家所以对她不太一样。再后来,他们看出来主子对这个女孩有几分情谊,也只当主子没见过这样的女孩一时图新鲜。
可是,主子居然为了她当初非要留在临湖村,更是在早就应该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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