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诗雅冷然地看着他,前天发生的事,他竟敢当做完全没有发生过。
她原本以为还能在他脸上看到一丝愧疚,但是她错了,这个男人根本张扬到以为所有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我江诗雅就是江诗雅,不是江小包子,也不是你风中流什么人,我凭什么要听你的,你是谁呀,你是当你的坠天阁少主当得得意忘形了,以为全天下的人都要听你的?”江诗雅继续歇斯底里。
这一大串的吼动让风中流彻底呆了。
江小包子这是受了什么刺激,怎么完全变了一个人。
“我想穿什么就穿什么,看在煜王妃的份上我才会被你压迫这么多天,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毁我清白还能如此理直气壮,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江诗雅满脸愤恨,像看仇人般瞪着风中流那张曾经让她迷惑的脸。
“杀我?江小包子,你以为你有这本事?你知不知道你这般对本尊不敬,按坠天阁规矩是当场斩杀!”风中流双手抱胸不以为意地看着江诗雅。
觉得这女人闹起脾气来,也着实让人惊讶,一向软绵的小包子,也能如此彪悍。
“是,我没能力杀你,我对侵占了我身子的禽兽竟然无能为力,我江诗雅就是这么失败的一个人。”江诗雅冷冷地笑了两声,美目含光地瞪着风中流:“我没能力杀你,我却有权力解决自己。”
江诗雅抽出手中的匕首,刀锋刺向自己的细颈。
风中流狭长的眼眸惊慌地睁大,眸子里滑过一丝害怕,江小包子要自杀,这个念头如一把利剑直扎在他的心上。
“江小包子,你发什么疯!”风中流大喊一声,想上前夺过江诗手中匕首,却被江诗雅喝住:“别过来,过来我立马扎下去,只要我死了,我的兄长,煜王妃都不会放过你坠天阁,风中流,我没办法杀你,但我有办法让你再也不好过。”江诗雅厌恶憎恨地看着风中流。
“江小包子,你放下匕首,有什么事好好说。”风中流脚步顿住,不敢再越进。
江诗雅手中的匕首尖锋已然刺进了肌肤,流出鲜红的血液。
风中流感觉到疼,整颗心都在疼,胸口郁闷难受,一股前所未有的害怕涌在胸口,让他手足无措。
“有什么好说的,我这一辈子都完了,风中流,我不是你的侍婢,你毁我清白,你可曾有过半点愧疚,你没有,你这禽兽,难怪殷百合不喜欢你,谁会喜欢你这只禽兽。”江诗雅将匕首再刺入了一分,鲜血染红了她的白色衣襟。
“小包子,你住手,你流血了,赶紧住手。”风中流两眼死瞪着她手中的匕首,声音有些擅抖地劝着江诗雅:“你放下匕首,你要怎么样,本尊都答应你,只要你别寻死!”
江诗雅心下一愣,握着匕首的手松了松。
“你毁了我清白,我要你娶我,而且只能娶我一个,从此以后再也不能见殷百合,你做得到吗?”江诗雅压抑着心中的恶心道。
“小包子,本尊没有碰你,你还是清白的。”风中流急忙解释。
“这事说出去谁还会相信我是清白的,你让我父母知道了情何以堪,这条件你不答应可以,那你马上无条件用加急令找到宋衣,这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你也保证以后不对任何人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