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中医科走廊的椅子上,刘连再次跟朱越他们讲起了上午的案例。
刘连来自于传承森严的奇门世家,自然不会大方到将所有毫不保留的在不熟悉的人面前说出,所以,上午刘连在诊断室并没有解释的太详细。
而现在就他们几个人,无论是高浩还是朱越,都对他帮助极多,在课堂上为了他还跟翁方亮起了冲突,现在翁方亮连两人一起算上了,刘连心怀愧疚,自然不可能对他们藏私。
至于汪诚忠,刘连上午只是随口一说,他如果有心,刘连倒不介意给他讲一些,但如果他如果没当一回事,刘连也不会跟他多说。而中午汪诚忠抢着付钱,让刘连感觉这人还算不错。
倒不是说刘连不舍得一顿饭,而是有他自己的坚持,无论何时,他与人结识、相交,首看品性,品性恶劣之人,他一概嗤之以鼻。
刘连道:“失眠不寐的原因有很多,病机也比较复杂,精神、气血、脏腑功能的不调都可能导致,所以在查诊的时** 候一定要仔细观察,确保没有一点遗漏的地方。”
看到朱越几人点头,刘连继续道:“上午李阿姨的病情,通过仔细查诊,以及询问,可以知道她是思虑过度,劳伤心脾,而外在的表露就是舌质稍淡,舌苔白腻,脉象也细弱,在辩证上,就可以确定是心阴亏损、气血亏耗,以致神不守舍,胆虚不眠。”
听到刘连的话,朱越点了点头道:“听你这么一说,再对照以前学的,我也就清楚多了。”
“是啊,谁能有咱们这么好的待遇,还能吃小灶,嘿嘿。”高浩笑道。
而汪诚忠点了点头,问道:“连哥,你开的那个方子,有什么讲究吗?”
刘连笑了笑,道:“方子其实也是规规矩矩开的,只要辩证清晰,开方就不会太难,就算有个别出入,影响也不会太大。”
刘连顿了顿,道:“我以丹参、朱寸冬、酸枣仁、远志和炙甘草来养心顺脉,茯神和生龙齿来安神,再加以温胆汤加减,有利于除烦入寐,这样一来,内外相协调,才能标本兼治。”
听完后,朱越三人都陷入沉思,过了一会儿,高浩忽然一拍大腿,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朱越也点了点头,道:“确实没有太过特别的地方,就是规规矩矩的对症下药,但就是这样,才能恰到好处。”
“嗯,其实这就跟救火一样,只有找到火源,才能尽快将大火扑灭,如果找不到,那就是东泼一点水,西盖一层土,对整个全局没有太大的改善。”刘连想到昨天的大火,有感而发道。
朱越几人都深有感触的点了点头,汪诚忠忽然道:
“对了,说到大火,你们知道吗,昨天晚上在金晨大厦发生了一场大火,烧死了三个人,我今天早上看了那新闻,惨,太惨了,还都是孩子……”
“我昨儿夜晚就看到了,听说要不是中间有个青年上去救出来三个孩子,再晚一会儿,那三个孩子也要窒息而死,实在太惊险了。”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朱越诧异道。
高浩翻了翻白眼,道:“你那个时候跟嫂子还不知道在哪儿花前月下卿卿我我,哪有功夫关注这个。”
朱越瞪了高浩一眼,道:“就你话多!”
刘连却一怔,他昨天虽然身在现场,但却并不知道里面还有三个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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