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士仁不提这个还好,提起来乔妈妈就一肚子的火气,她冷笑一声厉声质问道:“你现在想起来我们是十七八年的夫妻了,当初你左拥右抱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们是夫妻?一个人带着钱走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我们是夫妻?你伙同乔玉凯骗我钱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们是夫妻?”
几声质问如同一道道巴掌扇在了乔士仁的脸上,他的脸色灰败,眼神黯淡再也说不出任何的话来。
乔少锋看了乔士仁一眼,摇了摇头不再说什么,拉着乔妈妈的手就往外走。
身后传来一声哀鸣:“阿玲!我对不起你们娘俩啊!”乔士仁终于低下了他那高贵的头颅,可惜这一声道歉来的太晚了点,乔妈妈和乔少锋的心已伤,已不是一声道歉可以愈合得了的了。
乔妈妈带着乔少锋走出了警察局的大门,望着外面昏暗的灯光,乔妈妈如释重负般长长叹了口气,内心一片平静。
“走出这道大门我有了一种终于解放了的感觉,这些年我一直把老乔当成自己的天,前段时间感觉天塌了,我无路可走了,现在我才明白没有人愿意做别人的天,要想天不塌只有自己立起来把这个天撑住。”
乔妈妈说的是肺腑之言,她的话让乔少锋陷入了沉思。
半晌他目光沉静的抬起头来,整个人的心态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看了一天的闹剧后我送走了乔妈妈和乔少锋,回到了店铺。
夜已深,店铺的大门已经紧闭。
我在门外轻轻敲了敲门,没多久堂哥从里面帮我打开了门。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等你的?”堂哥略微有点意外的问我。
我笑了一下说:“我怎么会不知道呢,周爷爷在让你付给繁花公司钱的时候,就暗示过他今天晚上要去乔玉凯家看看了,我要是不来的话岂不是要错过一场好戏?”
我这话说出来,周老爷子听了心里非常高兴,捻着他那几根稀疏的小胡子说:“还是念卿这丫头聪明,我只略微提了一提你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不枉我平时那么帮你。”
堂哥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我还以为这事只有我知道呢。”
阡陌也没走,她听到我的声音从屋里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打趣我堂哥说;“应该说只有舅舅你最后一个知道才对,周爷爷当时一说我就明白了。”
晚上去乔玉凯家我不想带阡陌去,我斜了一眼阡陌说:“小姑娘家家的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去睡觉?没事瞎参合什么?”
等了这么长时间了,不让跟着去看热闹,这让阡陌非常的不高兴,她不服气的说:“在小尘界的时候妖兽我都打得了,怎么在这里一个平常百姓人家就去不得了?”
周老爷子不知道抽了哪个风,向着阡陌说:“去得,去得,谁说你去不得,我帮你教训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