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人没那么容易找到,不知道现在我爸妈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受冻挨饿。”我越说心里越难受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
我一哭菜饼就没办法了,他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想哄我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好,他求救般望着周老爷子。周老爷子低头沉吟了一下说:“丫头快别哭了,现在哭也解决不了问题,我们现在去孙家扫荡一番,挖地三尺我也要把你爸妈给找回来。”
陈昌盛巴不得我们赶紧走,他本着有难同当的原则忽悠我们说:“对,对,你们快去孙家吧,说不定你爸妈现在已经坐在孙家大堂里了。”
当时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就没想到悍匪是陈家联系的,抓人的命令也是陈家发出的,我爸妈怎么可能被送到孙家去呢。听了他的话我焦急的催着他给我们带路去找人。
陈昌盛为难的说:“各位大神,不是我不想带你们过去,你看我现在这副模样怎么适合出门呢?”我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他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两条腿被周老爷子踢的生生短了一截的样子,走路一瘸一拐的。他不愿意跟我们一起走,我还不嫌带着他丢人呢。可没人带路我们该怎么去孙家啊?我眼珠转了转,瞅了瞅周老爷子,又看了看菜饼,发现他们好像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
我试探的说了一句:“你们一定是知道了我爸妈的位置,赶紧说他们现在在哪里,说不清楚的话我就把这里哭成河淹死你们。”
菜饼怕极了我再哭,不得不告诉我说:“好了,好了,别哭了,我告诉你,你爸妈现在好这呢,被人当祖宗供起来了。”
菜饼的能力我是相信的,他平时说话钉是钉铆是铆从来不会撒谎,我隐着内心的喜悦故意装作不相信的样子说:“你又在骗我了,我们一起出来,一起到的陈家,既没有人联系你,你也没往外打一个电话更没上网查,你怎么可能知道我爸妈的下落呢?”
菜饼不得不跟我交代实底说:“我还需要电话,还需要电脑吗?我的神识可以笼罩整个地球,那里有什么事情我能不知道的?”
我疑惑的问:“可他们不是带着屏蔽神识的仪器了吗?你怎么可能找得到他们呢?”
“想屏蔽我的神识需要大量的能量,那四个蠢货忘记给仪器更换能量块了,没有能量供应的仪器跟个废铁没什么区别,不信你自己朝东南五十公里的位置感应一下,看看你爸妈是不是在那里当祖宗呢。”
我将信将疑的把神识朝东南方向放了出去,果然很快感应到了我爸妈的位置,看到爸妈正坐在一个酒店的套间里给四名悍匪上着课,老爸背着手在地毯上走来走去,边走边用手点着那四名悍匪说:“人活一世,树活一生图的是什么?”
四名悍匪老老实实的并排坐在椅子上规规矩矩的回答说:“不知道。”
老爸被他们榆木脑袋气到了,他照着四个人的脑袋一个给了他们一下子说;“就你们四个这笨样,这么简单的问题都回答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