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自主想起来前阵子网上传的娄蓝和江芜的一些八卦,心思活络起来,准备结束今天的工作后就回去以路人的身份发一个帖子。
娄蓝脸上的笑已经收了回来,这段日子天天拍戏,她和江芜的互动不少,前些日子她和娄月诗在网上隔空互撕的时候也没听到江芜说只言片语,看样子是打算彻底放弃介入两姐妹的恩怨情仇。
可这并不会成为她就此和江芜和好的借口,她不敢相信江芜,哪怕这个人和她一起从小长大,哪怕他天天用那张讨人喜欢的脸冲她讨好的笑,哪怕他把对她的亲近毫不避讳的摆上台面。
被骗过一次的人,因为知道了有多痛,就不敢再轻易的相信任何人。她这辈子已经是偷来的,曾经被浪费过一次的生命到底有多珍贵,只有真的经历过死亡的人才能够明白。
江芜也罢,娄月诗也罢,包括她直到现在都无法完全割舍的娄家人也罢,这些人统统都不会成为她放弃演戏的因素。她已经想的很明白很透彻了,沉寂了一辈子,她已经厌了,不想再碌碌而为了,为了自己,也为了母亲,只有在镜头前的角色才是值得她以真心相待的。
也唯有那一个个活在故事里的角色,才是真正纯粹,真正让她信赖的人。
“我只是……”
“蓝蓝只是尽心演好她的角色,你如果够勤奋,有一天也会达到她的程度。”阎清霄的造型已经打理好了,他站起身,身姿颀长,手里拿着一板药,把药片倒在娄蓝手里简短交待:“吃两片,你淋了那么久雨,当心感冒。”
被这么简单粗暴的打断对话,还当着他的面“秀恩爱”,江芜脸上的笑已经挂不住了,他虽然对娄蓝和阎清霄的往事略有耳闻,但在那件事发生之后阎清霄出国后早就不在国内的圈子里混,根本是毫无存在感。在他以为这个人会一辈子待在国外淡出他们的生活时,这个家伙却又突然回国,还和娄蓝毫无芥蒂的交流。
以他的性格,怎么会就此放开一切,真的对娄蓝没有半分怨尤。江芜深吸了一口气,他想起了阎清鸿,漂亮到那种程度的少年是让人一见难忘的,当初知道少年一辈子都要当植物人的时候,他也曾在私下里惋惜过。
江芜想不通这两人的关系,侧着头咳嗽了两声,“我当然会勤奋学习……我也想尽心演好我的角色。”他还要发表长篇大论,他的助理却因为刚才的两声咳嗽紧张的不得了,到一旁跟小芳要了一板感冒药拽着江芜:“你是不是喉咙不舒服?感冒了没有?先吃两片药吧。”
被助理絮絮叨叨的拽到一边强行喂药,江芜掩住眼里的失望,余光看到娄蓝和阎清霄两个人一站一坐映在镜子里的影像,也不知怎么的,忽然觉得头昏眼花的,喉咙里堵着,胸口也闷得不舒服。
该不会是真的淋了水就感冒了吧,他苦笑了一声,抬起手揉了揉额头顺从的走到另一边,低头翻看起下面一场戏的剧本。
------题外话------
今天结束出差,明天还要正常上班,哎呀,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