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在附近。”
许宴秋倚在办公桌前,一手搭在桌边,指间夹了根烟,听她说话的时候手指在动。
“谁跟你说什么了?”
席歌朝他的方向动了动身子,但却依旧没有上前。
“许宴秋,我……我不知道怎么就想来找你,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那你哭什么?”
席歌抬手用手背碰了碰额头,“不知道啊就觉得不太好受。”
许宴秋抬手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朝她招了招手,“过来。”
席歌摇摇头。
“你过来,我问你话。”许宴秋动了动嘴角,“这么远,你怕我?”
倒不是。
席歌稍微走了两步,“你要小心陆江白,他想要你手上燕歌的所有股份。”
许宴秋微挑了眉,“所以是他找你,告诉了你吗?”
“嗯。”
“你呢?你是怎么想的?”
席歌一想起陆江白说的那些就觉得心情无比的沉重,“我不知道。”
“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说陆雁南?”
“都有一点。”
许宴秋点点头,然后开始抬手解自己衬衣的的纽扣,然后稍微往下拉了拉。
席歌能看见他露出的锁骨处,有一道伤疤,看起来是很严重,才会有那么深的疤痕。
她听见他说:“这是我进去的第一年,被打断了锁骨留下的。之前你不是问过吗,现在知道了?席歌,像这种伤前两年有很多。”
这么多年过去了,有些痕迹还是清晰可见,更重要的是,身体上留下来的,远没有心里留下的要严重。
席歌的确是在之前注意到他锁骨上那个很深的疤痕,现在他这么说她能真正的理解。
陆江白说,许宴秋消失在江州那么多年,是因为他坐了十年的牢,替陆雁南。
所以说,十年,该有多漫长。
席歌理解不了,她唯一能有感觉的是,自己之前经历过的那些,可能都无法与之相对比。
“为什么,”席歌出声,“我是说,为什么许家没有插手这件事?”
或者说,当年是有动作的。
席歌不知道有没有,但她知道的是,凭许家的地位和本事,如果插手的话,是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的。
许宴秋听完却倏尔笑了,“席歌,这么跟你说,如果没有我,会省了很多事情,懂吗?”
懂,她懂。
像许家那样的家族,可以选择避免这种事情发生,也可以选择销声匿迹,为的只是在以后家族竞争时能少些阻碍。
席歌忽然想起在许家门口看见的许燕白,许宴秋大伯的儿子。
那天回去之后席歌还特意查了一下。
许宴秋的大伯有两个儿子,除了许燕白还有一个小儿子许燕回。
许宴秋的二伯有一个女儿许言之,他还有个姑姑,有一儿一女。
然后就没有了,资料上对于许宴秋的存在只是用,许家老爷子许直焕小儿子的孩子带过。
而其他地方就更是没有半点把许宴秋和许家扯上联系的资料。
许宴秋的父亲席歌有些了解,好像是很早就去世了,所以就是因为这样,对许宴秋的事情,就采用这种处理方式吗?
席歌真是理解不了,这种大家族,就把这些东西看的比一个活生生的人看的更重要吗?
这种事情,难道不是可以毁了一个人的一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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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实在来不及了明天多五百字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