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一行人终于来到了翡翠冷的城墙边儿。
天光虽还亮着,但出了城也没有合适住宿的地方,正好这里还有一家旅馆,佩斯曼就请示沈默,说最好在这里住上一晚。
沈默自然没什么异议,只说一路任由佩斯曼安排即可。
见到这一行人,得知队伍中除了诸位圣骑士外,还有一位大主教大驾光临,作为光明教廷的虔诚信徒,旅店老板自然是满心欢喜,又唯恐招待不周,态度诚惶诚恐地迎了出来。
因为身份关系,沈默没见到这位热情老板的面儿,一切都由佩斯曼交代安排,没一会儿,就入住了一间十分素雅地上等房间。
这间房子里东西都十分齐全,菲斯特在给他整理好床铺被褥、又伺候完沈默吃下晚餐之后,就让沈默以“累了一天好好休息”为由,赶回了自己的房间。
那位老板心细周到,在沈默晚餐过后,十分体贴地送了一大桶热水上来,让他好洗个热水澡,解除疲劳。
这一举动自然很得沈默的意,虽说一整天也就是在平稳地马车里头坐着了,既不劳累也不颠簸,但能有热水泡个澡到底是十分让人舒坦的。
沈默脱了衣服,整个人都浸泡在大木桶里,清透地水深度只到锁骨下方,留了肩膀、脖颈和脑袋露在外头。
正在他泡的好像四肢百骸的毛孔全都张开了,舒服地昏昏欲睡地时候,突然,他感觉到一股凉风从窗口吹了进来,可窗户明明是关着的,根本不可能透进什么风来!
一惊之下,沈默猛地看向窗口,只见一个小小地黑影“刷”的一下,从窗口飞入,速度极快,仿佛都能看到它身后急速掠过留下地一连串残影。
见此一幕,沈默瞪大眼睛,条件反射地一扬胳膊,“哗啦”一声,破水声响起,一道细白纯粹地光自他指尖像那黑影激射过去!
就在白光擦过那黑影边缘的时候,“唔!”一个男子的磁性闷-哼声骤然响起。
与此同时,那小巧地黑影骤然拉长变大,沈默正要第二次攻击时,一道带着戏谑、有些耳熟的声音在空寂的室内响了起来,“冕下,就算在下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您也用不着杀人灭口吧?”
一听这话,沈默攻击动作一停,望着突兀出现在这间屋子里的人,在昏暗地油灯光芒地照射下,辨认了一会儿,开口确认:“斯图亚特?”
“哦,是我,冕下。”斯图亚特捂着被方才那道圣光擦过的左臂上头的血痕,一边心不在焉地回答着,一边将目光聚焦在沈默裸-露在外的身躯上。
欣赏又带着别样意味儿地目光,在沈默那浑-圆地肩膀、纤细修长的脖颈和精致小巧地锁骨上流连了一会儿,最终紧盯在水中若隐若现地白-皙胸膛和上头点缀着的两个粉珠上。
斯图亚特赞叹地夸奖道:“冕下,您的身体真美,简直和我想象中一模一样儿。”说着,眼神下探的时候,露出了显而易见地惋惜,“只可惜,不知道这下面,又是怎么样地一副美景。”
被轻薄了,沈默眉目不动,似乎半点反应也没有。只将胳膊重新放回温热地水内,淡定往桶壁上一靠,虽是仰着头看着对方,却半分也没弱了气势。
“阁下,还没来得及恭喜您逃离险境,捡回一条命。不过,您今天才才逃出来,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找上门,”沈默垂下眸子,漫不经心地拨-弄了下水面,“应该不是来说这些废话的吧?”
“这怎么是废话呢?”斯图亚特眉毛邪气地一挑,靠近两步,来到木桶边,探出骨节分明地大手,似乎要摸上沈默的肩膀,“冕下的身子和样貌,一样儿美好地让我忍不住惊叹呢。”
就在他指尖只差一厘米就能碰到沈默肌肤的时候,突然触电一样儿地猛缩回手,一把捂住了胸口。难以忍耐地疼痛自心脏里涌-出来,像是心脏被狠狠地割裂了,全身肌肉都不由地跟着开始抽-搐。
斯图亚特那张十分好看的俊脸,此刻因为疼痛,扭曲地都不能看了,强咬着牙,额头上青筋乱跳,扣住胸口地手指摁地死紧,简直恨不能生生把那疼痛难忍地心脏给挖出来!
幸好,这痛苦只维持了短短地五秒钟,等痛苦像是突然降临一样突然消失,斯图亚特只觉得身体一轻,所有的不适全都没了,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方才的那场疼痛只是一场幻觉一般。
他仍保持着捂住胸口的姿势,眼眶里带着因方才的疼痛涌上来的生理性盐水,装出一副可怜兮兮地委曲相,“冕下,我还什么都没做呢!您可真心狠啊。”
沈默却不管他的惺惺作态,只慢条斯理地说:“阁下,水凉了,能麻烦您先出去,一会儿再进来吗?”
看着沈默那十分认真地目光,似乎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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