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湾出了庆王府,一摸口袋,身无分文,只得凭着印象去了平王府。
平王倒是早早起了,披着袍子对着一丛菊花:“客从何处来,菊花朵朵开。”
卢湾:“???”
平王:“一日之计在于晨,还不快去上早朝!”
卢湾:“???”
平王:“太子一来兮我心哀,回头是岸兮快点走。”
卢湾:“???”
平王:“但愿君心似我心,小弟无奈诉父皇。”
卢湾:“……”
“太频眨眼为何故,心戚戚然转身走。残叶满地菊花残,冬天真的快到了。”
卢湾出了平王府,心中满是萧瑟,天地之大,竟然没有她的容身之所。
而且,堂堂太子,想取点钱还得经过好几道程序,房间里的物品都盖了皇家的戳,发现买卖会通知官府,这才会导致出来了她也没地方可去,根本就是一个穷光蛋好吗?
早餐还没吃呢。
卢湾灰溜溜的回了宫,刚到宫门口一群人就团团围住了她,为首的李总管拉着卢湾的袖子:“我的太子啊,您跑哪里去了,赶紧随我回去更衣!”
卢湾:“我……”
“您知道您这一走东宫有多少人受罚了?”李总管接着说,“现在里里外外都跪着人,就等着您回去呢!”
卢湾大吃一惊,怀疑自己听错了:“都跪着?”
“可不是嘛!您进门就可以看到。”
卢湾没有再说话,疾步走了一会儿就看到东宫的大门,两个蓝色人影直挺挺地跪在地上。
“我回来了,都起来吧!”卢湾经过的时候忍不住说。
没有人动。
李总管一扯卢湾:“皇上下了命令,您说话不管用的。”
卢湾张张嘴还是没有再说话,进门之后一路都是跪着的太监和宫女。
卢湾没想到自己一任性居然害得一群人受罚,是了,她总是忘了这是封建社会,现代她可以随便说凭什么为什么,但是这里,皇帝代表最高权力,皇帝代表一切。
宁泽现在还只是太子,虽然他将来会是皇帝,但是现在还只是太子。
纵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是有个一人管着。他的权力随时可以被剥夺。
虽然宁泽是想当个昏庸无道的皇帝,但是她现在就死作估计不行,至少先要当个过得过去的太子。
卢湾下了决心,就不再别扭,利索任人服侍穿好了衣服,只是把负责穿衣服的换成了宫女。太监总觉得有点不自在。
然后,屁颠屁颠地去了御书房。
皇上正与丞相陈清、太尉韦德言、御史大夫宋殊等人商量着国事。
卢湾请安后,丞相等人免不了对太子行礼,卢湾自然说免礼,几个人起身后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太子,又疑惑地互相望了几眼。
“韦卿,南边可有什么异常?”皇帝开口。
“秉皇上,与魏国交界处近日频有盗贼出入。臣已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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