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能避免的就尽量避免吧。
“你看我手相吧”,李晨语伸手让赵半瞎看。
赵半瞎诧异了一下,握着李晨语的手就这火光仔细看着。
他越看越是心惊,手相显示李晨语早该命绝了,起码在半年前就该没命了。
他又掐指算方位,以他自己为坤位,用八卦口诀来算。
只看他手指掐算的速度越来越快,嘴里念念有词,神色变幻莫测,看李晨语的目光像是见鬼。
李晨语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说“算出什么了”?
赵半瞎朝她身旁的影子看了一眼,又仔细看了她的面相。
他说不出话来,让他说什么,他可以确定对面的人就是个大活人,刚才看手相时趁机摸了她的脉。
可是他什么都算不出来,方位上除了他就没有别人。
从来没遇见过这样的事儿。
赵半瞎的手忍不住的哆嗦,决定开口相问。
“语公子,恕我直言”,看着李晨语舔了舔嘴唇,他想到一种可能。
“你说”她左腿压右腿背靠着石头,等他开口。
“不知是否有人替公子改过命”他问了最有可能的一种。
他曾听他师傅说过,人是可以逆天改命的,但这种道法几百年来都没出世过。
那是失传已久的术法,可以为人改命,续命,
自古以来都一直是传说。
他内心深处有些许的激动,要真是如此他是何等有幸。
李晨语笑了笑,“改命吗?算是吧”。
“如何说”赵半瞎身子前倾,紧张的盯着她问。
“算是吧就是说我也不清楚,你算出什么了”,李晨语可没打算跟他说那么多。
“怎会不清楚,你就告知我吧”赵半瞎有些着急,拱手哀求道。
他怎么会不着急呢,他急死了,失传的密法就在他面前,他只要伸手似乎就能够到手。
“赵半瞎,你瞎激动什么”李晨语出声警告他,她没兴趣编套瞎话儿哄他玩儿。
赵半瞎眼巴巴的看着她,真希望她能大发慈悲,能说个一言半语。
夜半时分,赵半瞎躺在地上的席子上,也不怕蚊子咬了,在黑暗里瞅这李晨语的驴车,不声不响的,傻了是的。
这搁谁也睡不着啊,第二天早起,赵半瞎顶这熊猫眼,打了鸡血似的,在李晨语耳边念念叨叨的。
“语公子,我道法一门高深莫测,以你的资质定能名垂天下,我是我师傅的得意门生,只要你拜我为师我必将今生所学教与你”。
赵半瞎想了一夜,想出一个折中的方法儿,收她为徒,让她学道,自己将全身本领教与她全心相待,不信她不透露只言片语。
“什么时候,你能跟我一较高下了,我就拜你为师”,李晨语玩味的说道。
这比明言拒绝还狠,摆明了看不上赵半瞎那点本事。
赵半瞎也不放弃,她不是要他念书吗,大域传记让他囫囵吞枣的念完了,就跟她讲道法。
李晨语也不拒绝,捧着大域传记逐字逐句的对照,她的记忆力超强,听过见过的想忘都忘不掉,这是精神力带来的好处。
赵半瞎越了解她就越心惊,收她为徒的心思就越加坚定。
他要是有这么一个徒弟真是此生无憾了。
赵半瞎的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儿,掐着时辰给李晨语做饭,对拉车的驴比对跟他多年的老马都好。
马儿看他的目光好似透着鄙视。
他想用行动感动李晨语,实际呢,李晨语半点感动没有,悠然自得的溜溜哒哒的散步。
不一会儿就拎着几只野兔回来。
赵半瞎跟着她这几天,一天三顿饭,顿顿吃肉,几天下来都长膘了。
“哒哒哒哒”是马蹄声,赵半瞎朝官道望去。
是一个青年骑马而来。
“吁”
青年下马朝赵半瞎而来。
“大叔,请问往前走是何地”青年拥有一双明亮的眸子。
赵半瞎捋了捋胡子说道“往前七八十里地就是豫章县了”。
赵半瞎常年在外游走,对于路线是一早就研究过的。
青年朝附近看了一圈,就见树下还蹲着一个小孩儿。
说道“多谢了,我想在这儿休整一番,天太热了”。
“请便”。
各忙各的,李晨语大展厨艺做了锅爆炒野兔,赵半瞎心里说这要克制,不能再吃那么多了,却管不住自己的嘴,几天下来,饭量渐长。
主要是李晨语占了现代文化的便宜,古代爆炒这种做法儿很少,调料缺乏。
旁边的青年靠在树上的打盹,半眯着眼睛咽口水。
吃饱喝足睡个午觉,日子过的太悠闲。
歇脚的青年过了午时就走了。
李晨语他们再出发时太阳都走到半天边儿了。
赵半瞎讲了几天道法,能说的都说了,她这种漫无目的的走法儿,他实在是受不了,太能消磨时间了。
“语公子,要不我赶着驴车走吧”赵半瞎坐在马上提议道。
“行啊”李晨语让开位子,翻身上了车顶。
驴子慢悠悠的速度走惯了,猛的换人赶车,它还不适应了。
乱叫着,发泄它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