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剑道之类的。还有,那里是岛国在华中这一片的总部吧!”
“居然还有方总你进不去的地方,的确很神秘。”苏茉道。
苏茉的话,并无调侃之意,但方俊的脸还是红了,显得略有些尴尬,他清了清嗓子,“不瞒苏小姐,我们和他们已经起了几次冲突了,但他们那边的人太过诡异,后来不敢轻举妄动,也一直忍气吞声着呢。”
“怎么诡异?”
“和我们对上的人,全身硬邦邦的,踢上去如踢在铁板上,刀枪不入,不知道是什么秘法。”
苏茉不由得想到她和徐承墨在槐树林里对上的那两人,便道:“你再去试试,看那人还在不在,要是在的话,我也去看看!”
“好!”
有了苏茉这句话,方俊顿时就有了底气,要是再遇到那种施了秘法的人,打不过,总跑得过吧?苏茉只是让他去探一下虚实,也没说要让对方死。
过了两个小时,路上总算松动了一些,车虽然走得慢,但总好过焊在路上动弹不得。慢慢地从施工现场绕过时,苏茉特意打开了车窗望过去,南北和东西两向的高架桥正好在这里连接,地上已经挖了很大一个窟窿,只等着将桥墩放下去,可如今,桥墩歪在一边,整个现场瘫痪下来,一些工程人员正围着地儿在测量,讨论,人人脸上都是惊悚的神色。
就算是再不信鬼神,一旦遇到了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人的心里总是会发毛,这是与生俱来的本能,无论人类如何进化,远古时候的记忆传承或许已经凋零,可总会在血脉之中留下痕迹,随时等待被唤醒。
车从旁边缓缓地经过了,车窗被升上来,方俊偷偷地去看苏茉,很想从她这里听到点什么。如今,整个江市都被这事给闹得不安,他也是百般好奇,可是,整个玄学会都被惊动了,没有一个人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就是严国忠,拿着罗盘在这里转了转,最后还是摇摇头走了。
“方总很好奇,这桥墩到底该怎样才能打下去吧?”苏茉没有错过方俊偷偷看过来的眼神,她靠坐在后座扶手上,笑着道。
方俊的心思被她看破,倒也没觉得不好意思。苏茉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但打过几次交道之后,方俊再也不觉得,她只是一个小女孩子,反而用了十分的心思来面对她,“还望请教!”
“这的确事关风水,只不过要解决起来,并不容易。咱们这小老百姓,就不去操这个心了吧!”
“苏小姐这话,有些不对啊,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就算是老百姓也是华夏的一员呢。”方俊笑着道,他只是想看苏茉出手,这才半是调侃半是认真地道。
苏茉嗤地笑了一声,“方先生,还有一句话不知道听说过没有?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