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正挟之职,大家就不要多说了,认真蹴鞠便是,得到球不要多作停留,一定尽快传给陆兄,让他射门得分。”
陆瑾也不退缩推辞,点头言道:“好,薛兄宽心,我一定不会辜负期望,努力将球射入风流眼内得分。
项志本想继续劝说,然而见薛楚玉一副相信陆瑾的模样,也只能将嘴中的话咽进了喉咙里,但是看向陆瑾的眼神充满了强烈的质疑。
正在此时,冠正社那几名站在场内的社员像是等不及了,其中一人出言冷冷嘲讽道:“薛楚玉,尔等六人商量好了没有,还不速速开球继续比赛。”
话音传来,陆瑾顿觉这个嗓音听起来似乎有些熟悉,转移目光仔细望去,却见那人竟是有过数面之缘,曾暗地里坑害过自己的刘昂。
刘昂正一脸挑衅地盯着薛楚玉当儿,突见站在他旁边的陆瑾,整个人也是为之一愣,恍然回神嘲讽大笑道:“我道你们请来的人是谁,原来却是文学馆的芝麻小官陆瑾啊,薛楚玉,你怎会找此人前来一并蹴鞠,莫非还嫌输的不够丢人么?”
闻言,薛楚玉面带惊讶地望向陆瑾,讶然道:“原来陆兄竟是内文学馆的官吏,你与刘昂乃是旧识么?”
陆瑾点头言道:“在下在文学馆内担任棋博士,与那位刘郎君曾有一些过节,关系恶劣至极。”
薛楚玉大笑言道:“原来如此,在下也非常见不惯刘昂那厮的为人,并经常与之争斗不休,没想到陆兄也是同道中人啊!”
说完此话,薛楚玉望向刘昂轻蔑地拖长声调:“刘郎此话当真大缪也!吾与陆兄一见如故,所以邀请他一并前来蹴鞠,正是英雄识英雄,况且蹴鞠场上向来只问技术高低,何曾在意过何等官身?阁下也不过七品直学士,且还是依靠门荫入仕,有什么只得好炫耀之处?就不要在这里替你祖父丢脸了。”
闻言,刘昂气得一阵咬牙切齿,怒声言道:“好你个薛五郎,休要在这里逞口舌之能,有本事赢过我们冠正社再说。”
薛楚玉也不与他多作争执,向着陆瑾低声言道:“陆兄,刘昂乃是冠正社的社长,一身蹴鞠技艺非常高明,我们被攻入的四个球,有三个都是他进了,待会上场无可避免要与他正面交锋,此人心胸狭窄睚眦必报,你一定得当心才是。”
陆瑾早看刘昂不甚顺眼,此番能够与他在蹴鞠场上对阵交手,也算心头之愿,点头言道:“好,薛兄,我们并肩作战,一定要胜过他们。”
话音落点,薛楚玉想及四比一的比分,嘴角不禁抽出了一丝苦笑,然见陆瑾斗志满满的模样,不知为何心里面也是激发出了几分豪迈之情,大笑颔首:“说得好,陆兄,防守之事就交给我了,你只管进球便可。”
待到陆瑾点头后,薛楚玉又将几人聚拢一番计议,明确了战术和具体打法后,拍了拍大家的肩头以示鼓励,进场开始蹴鞠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