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终于不再动了,井席以为她放弃挑逗他,谁知下一瞬,她却一点一点的揭开自己的衣服,直至春/光乍现。
她眼眶有泪,“你不动我,是不是因为你觉得我脏了?”
西镇上罗雾对她的侵犯没有到最后一步,那并不算是脏,就算她真的出事了,井席也不认为她脏。
“你美好如同仙女,我怎么会认为你脏。”井席艰涩的说,他说完,青青便青涩又稚嫩的胴体便贴了上去,“既然如此,我又愿意,你何必拒绝。”
……
镂空雕花的床榻上,青青贴着井席而眠。
一整个下午加晚上,井席都在青青的房里,五更天时,井席回了他的房间。
他始终要顾及青青的名誉。
隔天他想着青青累坏了,肯定不可能起早床,便先行去饭桌上给青青盛了小米粥,还有青菜,肉类等菜食。
宋静怡和夙言焕先到了。
挤眉弄眼的,她打趣,“师父早啊,昨晚休息得怎么样?”
一些事就算井席想瞒着,可能瞒住吗,他们孤男寡女关着门在房间里一个下午加晚上,想做点什么都绰绰有余了。
“最近胆子肥了。”心情愉悦,井席也懒得大清早跟宋静怡板着脸,只是不轻不重的说了一句。
先敲了门,“进来。”
嗓音清脆一点都没有刚起床的困倦样子。
他还以为青青没起床。
井席进去时,房内的青青正好将打开的抽屉又推进去,她开始梳妆,“你过来帮我梳头,可好?”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着,井席素来不会拒绝青青的要求,将碗都放在桌上后,过去帮青青梳头。
从头梳到尾。
很长又直的头发,井席帮她一一顺下,他从来没有认真的去打量过女人的头发,看到青青的,赞叹,“你头发也很美。”
“其它地方就不美吗?”青青意有所指。
“全身没有一样是不美的。”
男女间好像有了那回事,情话绵绵变得无比正常,井席细看铜镜里的青青,没有像以前,红着脸想要躲进哪里不被他找到,那时的她可爱,现在多了一些说不清的味道,有一些违和,井席想着,也许女孩变成女人,都是这样的吧。
他弄不明白的事不喜欢深想。
吃过早饭以后,他们在西厢房附近的花园里散步,青青忽然停下来,望着不远处的山峦,若有所思。
井席见她看得出神,不禁问道,“想要去看看?”夙言焕和宋静怡正属新婚,早不知道又去了哪里,绿夫人喜清净,和阿付总待在雅苑,也常不见人,他们和底下的下人没什么好能聊的,井席想带青青去不曾去过的地方多瞧瞧。
她点头就是愿意。
“那现在就去?”井席问。
思衬了一下,青青问井席,有一些不确定的征询,“我们骑马去好不好?”
“好,那我去牵马来,你在门口等我。”
“可能是你要等我。”青青说。
“为何?”不解。
“我要回房换身衣服,不然你以为我现在的装束能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