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便到了城南钱家附近的一条小巷子里,探头看了看,钱府鎏金的牌匾在暗夜里闪着金光,确定街上没什么行人后,迅速移到钱家墙边,翻身进去。
钱家府上此刻很安静,许是因为刚出了人命案子,都没什么心思过年节吧!
翻墙的时候夙夜潋再就观察过了,只有一间屋子灯光最亮,不费什么心思,直接往那里过去。
轻巧地上树翻上屋顶,轻轻地解开一层层瓦砾,便能看见屋内的情况。
大致扫了一眼屋内的环境,应该是一件卧室,装饰什么都挺华丽,围着圆桌坐着三个人。
一个垂泪的锦衣老者,应该是钱让,另外两个愁眉不展,面带哀伤的,应该就是钱凡和妻子王氏。
“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您倒是说话呀!”钱凡见老爹叫他们过来屋里,就一直只是垂泪,不言不语,不由得有些憋闷。
钱让手腕抵着额头,脸上纵横的泪看得出他内心的痛苦,抽泣了半晌,哽咽道:“凡儿,是爹、是爹对不起你们,对不起钱家的列祖列宗......呜呜呜......”
钱凡有些疑惑,不明所以,“爹你瞎说什么呀,什么对不起的,儿子不明白。”
钱让翻起袖口抹了抹脸上的泪,“凡儿,二十年前爹犯下了一个不可弥补的大错,现在应该是仇家找上门了,所以、所以肖哥才会......”说到这,钱让又流出了泪,再也说不下去。
“啊——?!爹你说肖哥遭人毒手,是因为爹在二十年前犯了错?可爹你到底犯得的是什么错,才会让仇家这样报复我们,我们何辜,肖哥那么幼小又何辜!!”听到儿子惨遭毒手是因为父亲的缘故,钱凡一时间崩溃,也不由得激愤地站起来。
钱让掩面,断断续续地话从指缝中传出,“爹、爹犯的是......是杀人的罪!呜呜——”
听到这,钱凡和王氏惊呆了,他们万万没想到钱让犯的错,何止称为错,那可是杀人的大罪啊,自古以来,杀人者偿命,难怪仇家处心积虑地这么报复他们。
“爹啊——,你让儿子说什么好,呜呜——,肖哥太可怜了!太可怜了!”钱凡再也承受不住地哭出声来,王氏也早已泪流满面,摇摇欲坠。
“呜呜呜呜——”一家人哭成一团。
看到这,夙夜潋已经没有必要再看下去了,合上瓦砾,打道回府。
看来夜探钱家,也不是没有收获。
还是按照来时的路径回去,天一黑城门就关上了,也没别的办法。
当夙夜潋穿过小巷子沿着墙根往城东方向去的时候,感觉头上似乎有什么影子一闪而过,伴随着布料摩擦的声音,不由得停下脚步观察了一番,但又没发现什么异样,那道黑影就如同是自己的幻觉一般。
觉得自己应该是看错了吧,最多也是有人和自己一样,做一些隐蔽的事,京都那么大,什么能人都有,不再多想,遂又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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