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抵不过食物的诱惑,忙将东西接了。
“下去再吃,我还忙着呢!”叶锦华厉声道。
如画这时候自然不敢不听叶锦华的话,忙小心翼翼地抱着糕点跳了下去。
叶锦华便吩咐那车夫,“车快一点,被她耽误了不少时间了!”
车夫忙将马车驰快了许多,但路过一家茶楼的时候,吩咐车夫停了下来,破天荒地抓了把铜钱给了车夫,我有些饿了,需得用点糕点。你中午来拉我就成了。”
叶锦华坐在点心铺子里,慢悠悠地吃了几块点心,喝了两壶茶,这才满面笑容地出了茶楼。
如画已经七窍流血而亡,手里还捧着包点心。。
路过的百姓略看一眼,便摇头道:“这乞儿,肯定是贪嘴吃,偷了哪家毒耗子的东西了!”
叶锦华回了叶家,便吩咐司琴,“昨天上车那位,是我以前贴身伺候的丫鬟,后来犯了事被姑祖母卖掉了,可她现在过得非常不好,想重新奔投我们叶家,但你也知道,姑祖母一旦决定的事情便不能再更改,我已经劝她回去了。你捡几件穿旧了的衣裳给她,回头我再给你做新的。”说着又拿些许碎银子,“帮我把这个也带给她。”
司琴听得连连点头,“姑娘的心肠真好。奴婢定帮着姑娘将这件事办妥了,请姑娘放心。”
但她去了叶锦华所说的庄子上,才打听到如画已经更名为如花,早几个月之前就不见了。
对方花银子买了人,得知司琴见过,自是免不了一番询问,司琴忙将叶锦华交待的话一字不漏地学舌了一番。
那家人免不了又将叶锦华夸了一通,并且满怀希望地去城里找人,找了几天什么也没找着,只得回去了。
“那女人一心想逃,又怎会留在城里让我们找?反正这银子比当初买她的还多一些,找不到就找不到吧,再买一个就是了。”一家人互相安慰道。
杜嬷嬷虽然将人卖了,但考虑到这两位毕竟伺候过叶家的姑娘,便去官府把奴籍给消了,像征性地问买她们的人收了二两银子罢了。
司琴去过如画的家,又去了如诗家,又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
买如诗的人对如画还不错,送走司琴就将钱直接交了如诗,“既然是给你的,你就自己做着当零花钱吧。”
如诗道了谢,便收下了。
心中暗道:我伺候了叶三姑娘好几年,从来没得过赏,姑娘怎么现在特意又给我送赏银来?又想到如画的失踪
不禁暗暗白了脸,当夜就揣着银子离开了丈夫,离开了泉州。
司琴回去交差事的时候,叶锦华得知如画没去,不免伤心地摇了摇头,“没想到,她居然连我的话也不听了。但毕竟主仆一场,你再帮我过去看看,若是她回去了,就代我劝劝她,好好过日子吧。”
当日发生的司琴虽然没亲眼看到,但府里众人却皆告诉她是两个丫鬟不对在先,现在叶锦华却这般关心那二人,“奴婢再也没见过比三姑娘心肠更好的人了。”
遇到这样的主子,也算是她的造化了。
司琴去了那农家,不仅没看到如画,连如诗也不见了,只得将叶锦华的打算和两家说了。
那农户叹道:“有这样的主子,也算是她们的福气了,只怪这她们不成气,辜负了叶三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