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我觉得先去看看他女儿什么症状再说,外一是什么羊癫疯或者精神类疾病,我回去研究研究或许能有偏方呢。
听我这么说严员外擦干泪痕,目光里充满希望,在他眼中哪怕只要一线生机,都会成为动力。
跟在他身后走出厢房,经过一处松石假山布置的花园,即便是在夜色里依然看得出唯美的景致。经过花园之中的长亭,离得不远便是一座弯月拱门。
严柏松停下脚步指了指那边:“此地便是小女蓉娟的闺房。”
二层的小独楼,八角风铃顶,粉黛飘香来。
我刚进入一丝遐想,小楼内噼啪作响的声音便打破了夜的寂静。
“啊~~哈哈哈~~”一个女人诡异的笑声让我惊恐,那是一种渗透到心底僵硬的笑,在我听来只有精神病院里才听得到的声音。
“她··她··她不会咬人吧?”我胆怯的询问严员外。
“小师傅你不要靠太近施法,上次的道长手臂上的肉还没长出来。”他表情很严肃一点也不像开玩笑,我开始有点后悔自己接下这个苦差事。
别的不说,关键我真的不懂,我念南无阿弥陀佛能好使不?
掸了掸身上的僧衣,正了正头上尼姑帽,我是硬着头皮往小楼上面走去。
突然几个丫鬟模样的女孩从楼上连滚带爬的跑了下来,哭花的脸极其恐怖,还有一个捂着滴血的手。
不知道手指头还在不在,我皱着眉紧张的望着她们匆匆离去的背影。
咽了咽因紧张分泌的唾液,脚下一滑险些从楼梯上摔下去。回头看了一眼庭院里小门外的严员外,他还满怀期待的望着我。
我心中暗骂了两句:都摩一羽那两个家伙见我丢了也不知道找找我,害我被人拖来驱邪。
“九公子···九公子···是你来了吗?”闺房内一个娇羞的女孩很温柔的问道。
九公子?我总觉得这称呼好像在哪听过。
不管那么多了先回答再说:“啊!是我!我来了。”
那女孩的声音似乎更加痴迷缠绵:“小蓉等得你好苦,你快进来呀~~”
推开房门,一阵扑鼻的香气迎面而来,那似乎是一种花香又或是一种异香,十分特别,我恐怕是这辈子第一次闻到这种气味。
闺房内很乱,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桌椅都是随意倒下的,青花瓷瓶的碎片散落一地,斑斑血迹和不知哪来的清水混合在一起。
远处的床榻上坐着一个人,我只能看见她的小腿和赤脚,上半身被长长的挂帘完全挡在里面。
幸亏这房子里还有几盏蜡烛,不然我肯定是连进都不会进来的。
“咔嚓!”一个不小心我又踩碎了一块瓷片。
好疼!————这个黑布鞋的底子也太薄了,直接就穿透扎在我的脚心上了。
我强忍着眼眶眶里的泪水,继续小心的往里面走了走。
“九公子~~快到我这边来呀~~”
我隐约可以看见挂帘里的女孩在向我招手,我只能咬着牙慢慢的一点点向她靠近。